195得意的太早了(1 / 2)

郝陽瞪了下眼睛,但目光裏卻不是生氣,而是些許的溫柔,說:“現在是什麼時候,還沒個正經。”

周天宇說:“郝書記,昨天晚上藍玉喝醉了,我是讓畢瑩照顧的她,你說我也不傻,我絕對不會給這些人抓住把柄,而且藍玉畢竟是湯書記的老婆,我哪敢對人家下手?”

郝陽說:“好了,別解釋了,你說你是怎麼想的?”周天宇說:“藍玉是不能受這個欺負的,這些人是捅到槍口上了,藍玉說她也有唐效義的把柄,唐效義不處理這件事,她可不是吃素的。”

郝陽點著頭,雖然藍玉看上去溫柔恬靜,但人家可是紀委幹部,什麼人,什麼事兒沒見過?對周天宇跟藍玉私下裏相約,居然鬧出這樣的事端,郝陽氣憤在胸,但聽到周天宇這樣一解釋,馬上意識到周天宇說的不錯,姑且不說藍玉跟周天宇會怎麼樣,就拿藍玉替自己背了黑鍋,絕對不會善罷甘休,這絕對是一件給自己解除憂患之舉。

藍玉是什麼人?那可是A市紀委的副處長,而且還是A市委副書記的新婚妻子,她也不會相信藍玉會跟周天宇發生什麼,藍玉年輕漂亮,也有幾分的風晴,但要說跟周天宇脫裙子,也是不可能的。

郝陽馬上問:“你是說藍玉要找唐書記質問這件事?”周天宇說:“你想想,她能受這個氣嗎?不管是耿大虎還是其他什麼人,竟然敢跟她玩陰的,她可是A市紀委的,所以,這件事反而對你是件好事。”郝陽對周天宇卻擔心起來,說:“你怎麼辦?”周天宇說:“藍玉自然會給我解釋清楚,她也不能受這不清不白的冤枉的。你要想想,藍玉可是對唐效義是有恩的,別忘了陳維新舉報你和他的那件事。”

郝陽想了想說:“如果是這樣,唐書記絕對會壓下來這件事。”周天宇說:“不但要壓下來,而且……嗬嗬,等看看再說吧。”

正說著,就看到藍玉大步走了進來,嬌媚的臉上氣呼呼的樣子更有幾分的可愛,藍玉看到郝陽也在,說:“走,我們一起去唐書記辦公室,我就要問問,他們這是要幹什麼?我可不會慣著這些人的。”周天宇裝模作樣地說:“藍姐,讓你受委屈了。”藍玉說:“我還要謝謝你,昨天喝酒喝多了,就有些失態,可是竟然讓這些人做了文章。走。”藍玉大步地走在前麵,郝陽看了看周天宇,緊跟在藍玉的後麵。

唐效義近來正遇到一件高興的事,那就是女兒和省長白春禮兒子白日中的婚事,進入到程序上來。

他今年年底就要年滿五十,他並不期待自己能攀上親家的關係到省裏升個一官半職的,但他最大的心願,是明年換屆後,他能進入A市人大,任個副主任,從正處提升個副廳,那樣的話,他在官場上混了幾十年,就有了個完美的收官。

另一個讓他高興的事,就是過去在他手下的一個調到A市的女幹部正好死了老公,向他送來秋波,幾十年前,這個女人還是個剛進入工作崗位上的女孩,而他也是剛過三十的男人,心中就對這個女孩充滿無限的喜愛,怎奈那時沒有現在這樣的膽量,也就從未染指過,現在終於有了這個機會,雖然女孩已經進入了將近四十歲女人的行列,但人長的依然是那樣漂亮,這讓人已經五十歲男人的春心,又萌動起來。

單身十幾年,在女兒的婚事有了著落的時候,他覺得自己也真該有個真正屬於自己的女人了。一旦女人結婚,自己到了A上任,這個過去的女下屬,就收歸自己所有,成為他的正式妻子。

早晨九點有個東寧撤縣建市落實情況會議,剛要起身去會議室,張軍副縣長走了進來,雖然張軍是常務副縣長,也是縣委常委,但到自己辦公室來的時候還真是不多,於是唐效義就笑著說:“張副縣長,我正要去會議室,你有什麼事兒嗎?”

張軍想說不說的樣子,看著唐效義,支吾著:“我聽說了一件事,一件對我們縣委常委班子影響很壞的事,怎麼說呢,是橫道鎮領導的事。”唐效義很不高興的說:“張副縣長,你這是怎麼了,有話就痛痛快快的說,幹嘛搞的這樣神神秘秘的?橫道鎮說的是誰?是郝陽還是袁立峰?”

張軍說:“應該是郝陽和周天宇。”唐效義一愣神,說:“郝陽和周天宇怎麼了?他們怎麼能扯到一起?一個剛上任的副鎮長,跟郝陽有什麼關係?”

張軍不吐不快地說:“郝陽和周天宇不是工作上的關係,而是……而是生活方麵的關係,昨天晚上,他們在一起喝酒,郝陽喝多了,周天宇背著她上樓,那裏是一個山莊,樓上是客房,明顯是去開了房間的,而且郝陽跟周天宇非常的……非常的,我都不好意思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