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陽臉紅著說:“那倒是不需要,我覺得……”付小毛說:“你覺得什麼?你覺得他就要好起來是不是?我可是跟你說,周天宇過去是多聰明的一個人,如果他不能恢複到以前的樣子,最大的罪人不是耿三炮,不是耿大虎,而是你郝陽。你想想,你為了自己,讓周天宇當什麼幾把的破副鎮長,他當上這個副鎮長就沒消停過一天,現在又成了這個樣子,你這個美女鎮委書記,不就是害人的美女嗎?都說美女害人,我看你真的是害人的美女。哼,別耽誤時間,我要看著周天宇把你認出來。”付小毛說著,心想,她還不出去了,就是要看著這個漂亮的美女鎮委書記,和她一樣,什麼也不穿地在周天宇的病牀上,做著那個。
郝陽被付小毛數落的臉紅一陣白一陣,但她現在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但她必須承認,付小毛的話字字見血,每一個字都像是打在她心房上的子彈。提拔周天宇當這個副鎮長,不也是為了自己嗎?自打有了周天宇在身邊嗎,她不是覺得自己的一切都改變了嗎?不過,付小毛這個丫頭,居然什麼都知道。
郝陽一臉尷尬地看著付小毛,訥訥地說:“小毛,我覺得我還是……這個,真是不好意思啊。我是你們的姐姐,我看我還是不必了吧。”
付小毛微微一笑,說:“既然你是我們的姐姐,那就更應該帶個頭啊,我已經帶了個頭了,你還怕什麼呢?如果你不是嘲笑我,如果你是為了周天宇能恢複記憶,那就來吧。你不喜歡我看,那我就可以離開。”
郝陽聽說付小毛要離開,覺得也能接受,就說:“那好吧,你可以跟我一樣,在外麵……”
付小毛冷冷一笑說:“ 你以為我真是那麼無聊的嗎?我願意看這些事情嗎?你盡管想怎麼做就怎麼做,我走了。”付小毛迅速地穿好衣服,剛要離開,又來到周天宇的麵前,問:“知道我是誰嗎?”周天宇說:“小毛,你要走嗎?”付小毛高興地摟了一下周天宇的脖子說:“我才不走呢,二道溝鬧個天翻地覆跟我毛的關係都沒有,讓我去給他們擦屁股,我不幹,我就在醫院陪著你,你出院,我就回家。我走了。”付小毛跟周天宇揮揮手,看也不看郝陽,就走了出去。
看到付小毛走了出去,郝陽雖然心裏一陣輕鬆,但畢竟不是十分的舒服,過了片刻,走到周天宇的麵前,伸手摸了摸周天宇的臉蛋,把剛才和付小毛鬧的不愉快暫時忘掉,說:“天宇,你真的不記得我是誰嗎?你剛才那個女孩是誰,你記得嗎?”
周天宇點點頭說:“我知道,她是二道溝村的大學生村官,叫付小毛,她家住在省裏,她就要回去了。”郝陽急切地說:“那我是誰,你怎麼就不記得啊?”周天宇想了想說:“付小毛說你是郝陽,郝陽,我怎麼就想不起來郝陽是誰?你是我的領導嗎?我的領導是個美女書記,你也是個大美女。”郝陽有些生氣地捏了一下周天宇的鼻子,說:“你呀,真讓我生氣,付小毛都能認出來,居然認不出我是誰。”
周天宇想了想說:“你們是說我的記憶被毒氣熏壞了?我也覺得我的腦子有毛病。還是付小毛說了很多我們過去的事情,我才想起來她是誰 的。你說你是郝陽,我記得我的領導就是郝陽,我給她開過車的。”郝陽高興地說:“是啊,你想起來了,你是給她開過車。還有,還有……”
周天宇認真地想著,突然,他的眼睛一亮,看著郝陽說:“你的屁股被打過,我是不是給你敷藥來著?”郝陽本想生氣,周天宇在這個時候居然想起了這個,可她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親昵地在周天宇的臉上捏了一下說:“是啊,都是那次你給我敷藥,那以後的事情你還記得嗎?”
周天宇想了想又說:“你有個妹妹叫郝月,你是不是想把她給我當老婆來的?”郝陽說:“你還記得郝月啊,她不會給你當老婆了,她過些日子就結婚了。”周天宇忽然說:“結婚,我想起來了,李龍過幾天也要結婚,他的老婆就是那個被郝陽利用的美女司機,那就是你了。”
周天宇伸過手,放在郝陽的腰上,輕輕地向上莫去,莫到了脖子,接著又從脖子上探到郝陽的衣領下麵。忽然,周天宇看到郝陽裏麵那條粉色的罩罩,這條罩罩是那次在A大都會舞廳著火後,還是周天宇給她買的,這個東西對周天宇來說,印象是太深了,那次也是著火,卻是舞廳著火,這讓他馬上就想起那次火後為他們買穿的,郝陽還當著他的麵穿上過,他激動地親著那坨萬分美好的寶物,那是他對郝陽的第一次,那是他永遠也不能忘記的。現在這個東西出現在眼前,他高興地說:“這個東西我認識,是我們在A買的,你穿上後,我還親過呢,哈哈,你就是郝陽,真的,就是郝陽,我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