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陽點完菜,酒菜上來後,都是自家人,郝陽說大家隨意。
戴英夫今天得到周天宇的一筆讚助,出本書,是他這樣小文人的夢想,有了周天宇的讚助,心裏自然就是高興的,他的頭腦簡單,隻是看出周天宇跟郝陽有著特別的關係,但他絕對不會想到周天宇早就跟自己將來的妻子有那麼幾次超越了曖昧的事,而郝月也在跟他正式戀愛之前,把她的身,讓周天宇享受過了,跟周天宇喝了幾杯,他哪裏是周天宇的對手,很快就把自己喝多了。
郝陽今天也是想把自己喝多一次,今天是她最倒黴的一天,被一個女人打了,又被唐效義這個曾經讓他幹了的領導給罵了,心裏別提多難受,這樣的委屈是怎麼也說不出口的,隻想醉後忘掉。
連幹了幾杯,郝月說話就有些口齒不清,周天宇看著郝陽這樣喝酒,就知道她的心裏還不舒服,也就不好說什麼,隻是喝多後把她安排進賓館住下就好。郝陽喝著酒,說:“周天宇,今天這事,把我經營幾年的關係,完全葬送了,你說,我心裏能好受嗎?”
周天宇說:“我是你的人,你榮我就榮,你損我就損,你混不下去,我就馬上從官場消失。大不了從頭再來,也許老天還會幫我們,都說天不滅曹,其實我們也沒什麼好怕的。”
郝陽說:“這些日子,真是天天都提心吊膽,你啊,鏟除了耿大虎父子,我們才能喝這個安生的酒,我今天喝多你背我回去,要是被耿大虎 的兒子耿三炮給拍下來,那就更麼得玩蛋了。”說著又幹了一杯。
郝月奇怪姐姐說的這句話,又看著周天宇,周天宇擺擺手,畢竟有戴英夫這個外人,就阻止郝陽說下去,郝月湊過去腦袋問周天宇:“姐姐怎麼了,她過去不這樣喝酒啊?”周天宇搪塞地說:“你姐姐高興,也許工作會有個好的發展。”郝月伸腿碰了一下周天宇斥道:“滾你的吧,那是我姐,我不比你了解她?一定是發生了什麼吧?你們這些在官場上混的人啊,真是每天都費盡腦筋,唉,真是沒意思。”郝月忽然說:“那天你跟胡睿鬧出了什麼把戲,她恨你恨的不行。”
周天宇說:“去她的吧,不是她胡鬧,就不能讓耿大虎逃了。”郝月搖搖頭,她不相信胡睿的話,也沒聽明白周天宇說什麼,這些事情是她不想關心的,也就沒問下去。
酒喝的差不多,郝陽真的喝成了一堆爛泥一樣,站都站不起來,而戴英夫也醉的一塌糊塗,郝月皺著眉頭說:“這倆人真是沒出息,你攙著我姐,這個混蛋就靠我了。”
也隻能這樣了,周天宇攙起郝陽,郝月攙著戴英夫,走出包房,來到電梯旁,電梯升了上來,停下後,下來幾個人,周天宇還沒認出這些人是誰,就聽到一個女人驚訝地叫道:“唉,這不是住院的,那個失去記憶副周天宇嗎?”
周天宇一愣,轉身看著這從電梯裏出來的幾個人,打頭的是個男人,接著就是一個年紀雖然不小,但是打扮的非常嬌媚的不到四十歲的女人。這人好生熟悉啊。
他也有了點醉意。認真地看了看,突然,猶如一根大棒,打在他的頭上,眼前的人居然是唐效義和孫明霞,其他的人也像是他們家的人,而讓周天宇害怕的,還是唐效義那雙憤怒的眼睛。
唐效義怎麼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裏?顯然是到這裏聚餐的。也是也都是家裏的人,周天宇心裏一冷,心想,完了,怎麼就又碰上了唐效義,在唐效義的眼裏,他可是個失去記憶,還沒恢複的病人啊。
唐效義冷冷一笑,看了看郝陽,又把視線落在周天宇臉上說:“你這就恢複記憶了?好啊,不錯。這就是你的女領導吧?真不錯。真讓我開了, 眼界長見識了。”說著就大步地走了。
周天宇遲疑了一下,想追上去說幾句話,怎麼也得近乎一下,以表現出謙恭的態度,怎奈郝陽在自己的手上,一撒手就怕郝陽倒下去,郝陽完全不知道此刻她在周天宇懷裏喝醉酒的樣子,已經被唐效義看的清清楚楚,周天宇把唐效義氣憤和鄙夷的神色也看的一覽無餘,他心裏悲傷地叫道:“天啊,你殺了我得了。”
周天宇衝著唐效義的背影急忙說:“唐書記,您這是來吃飯啊……”
唐效義頭也不回,就當是沒聽見一樣。周天宇的頭又轟地一下,手上就在郝陽的腋下掐了一下,郝陽居然嘻嘻地笑了起來說:“周天宇,你幹嘛掐我啊?掐我的這裏,可是太放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