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宇立刻關切地問:“胡縣長,這是怎麼了?”胡曉麗搖搖頭,說:“沒……沒事。”胡曉麗被周天宇雙手拉住,站穩了,看著周天宇,伸手就在周天宇的臉上捏了一下,悠悠地說:“你的手碰的可真是個地方啊。”周天宇忙說:“胡縣長,真是對不起,我真的不是特意的,我……”胡曉麗微微一笑說:“看你,緊張什麼,我也沒說怪你啊。”說著似乎情不自禁地又在周天宇的臉上捏了一下。
也是她剛才站的離周天宇太近,其實,她也是對周天宇這個年輕人很感興趣,甚至還有幾分喜愛的意味,他看到周天宇側臉想問題時候,更加動人,這讓她心裏微微一動,都說這個周天宇跟郝陽的關係不錯,但她不是個多事的人,從未對此發過一句不好聽的話語,但這個男人在哪個女人的麵前,都會禁不住的想挑弄幾下,就像男人喜歡挑弄好看的女孩似的。
周天宇碰到的地方,居然是胡縣長那坨肥滿的地帶,胡縣長要比郝陽年紀大,也略顯肥胖,那寶物也就在周天宇觸碰上去的瞬間,感到了一股綿軟和肥碩,心想,這女人脫了後一定是多肉的。
胡縣長這個舉動也讓周天宇心裏一震,一個上級女領導,做出這樣的小動作,絕不是隨意做的,那股心裏的情愫,周天宇也不是不了解。
周天宇笑著說:“胡縣長,我……沒緊張啊。”又拿一雙男人那雙少有的俊美的眼睛看著胡曉麗,胡曉麗合周天宇保持著一步的距離,看著周天宇,說:“你可真是個英俊的小夥子,是不是身邊有很多的美女啊?”
周天宇說:“胡縣長,美女可不會看上我這個要啥沒啥的人的。”胡曉麗說:“不是吧,我聽說在關鍵的時候,幫你的人都是女人。你這麼年輕就是副鎮長,以後在官場上的前途是不可限量的,今年是換屆之年,有很多的位置上的人都要調整,等機會吧。”
胡曉麗忽然哎呦了一聲,手就放在自己剛才被周天宇觸碰的地方,周天宇忙問:“怎麼了胡縣長?是不是弄疼了?”胡曉麗輕輕地揉了一下說:“是你剛才的勁好像大了,我這裏疼了一下。”
周天宇忙問:“那怎麼辦?”胡曉麗看著周天宇:“我看你是有意的吧?” 周天宇哪裏能是有意的?他居然無意間碰到了絕對不能碰,也不該碰的女縣長的這個地方,這是要出問題的,也許真是他的勁兒大了點,也是突然發生的事情,他的手上勁道又足,他馬上說:“胡縣長,那怎麼辦?也是我剛才走神了,在想著別的事兒。我在……”
看著周天宇的臉蛋兒, 胡曉麗臉紅了一下,心更是熱了一下,這還真是個讓略微上了點年紀喜歡的年輕男人,她也是個女人,而且也是個不到四十歲的女人,一個女人在這個時候需要什麼聽 也是需要的,但她的身邊從未出現過這樣的男人,幾乎個個都的混官場,圖名利的男人,毫無吸引力不說,而且似乎個個不是男人似的,讓她對這些人一點興趣也沒有。
胡曉麗微微一笑,這下她才認真地看著周天宇,這一看,更讓她泛起微微波瀾的心,掀起更大的浪花,喜愛地看著這個比自己小足有十歲的男人,說:“在想什麼啊?在我這裏,居然想著哪個漂亮的女孩?是不是這樣?”
周天宇哪裏能了解一個縣長在這個時候心裏那特殊的變化,就馬上解釋說:“不不,我這個時候怎麼能想什麼女孩,我在想,唐書記得了重病,而現在正好是換屆的時候,不能一天沒有縣委書記啊,也不知道誰能有機會當這個縣委書記。”
胡曉麗說:“等著吧,也許就是這幾天的事,下個星期,就是我們縣撤縣建市的慶典,這是個大型活動,省裏市裏都要來很多的領導,絕不能少了縣委書記這樣的重要的角色。那今天就這樣?”
胡曉麗話說的很輕柔,用和剛才不一樣的眼神看著周天宇,周天宇看著胡曉麗的目光,哪裏還能多想,馬上就說:“胡縣長,那我就走了。”
胡曉麗拉了一下周天宇的手,關切地說:“天宇,你是個很聰明的人,你現在是個副鎮長,把工作做好,一切都急不得,你也不是急著想自己事的人,不錯,我很喜歡。目前是換屆的關鍵時期,但過了這段時間,仍然會有機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