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宇說:“董事長讓一個女人住在外麵,總不是個事兒吧?”秦欣微微一笑說:“你知道個什麼?她過去是董事長的秘書,人還是很有能力的,可是,有一次跟著董事長出去考察一個項目,認識了那個客戶男人,那客戶真是英俊瀟灑,就在晚上跟人家約會去了,把董事長氣的,所以什麼地方艱難,就派她去哪裏,你可別被她勾飲啊。”
如果秦欣不說真心話,他還真是不知道,就笑著說:“人都有犯錯誤的時候,總不能就這樣懲罰人家吧?”秦欣說:“那你就去跟董事長給她求情啊?”周天宇搖搖頭說:“她真的那個來了,還挺厲害的。”
秦欣瞪了一下眼睛:“怎麼,這話你也能問?”又微微一笑說:“她說出來的,不能怪你去猜,看來是這樣的,估計量多了,人就有點暈,她總想見董事長,想離開這裏,可董事長就是不見她。哎,其實人就是這樣,也怪不得她。”
周天宇笑著說:“你們女人的事就是麻煩。”秦欣撇著嘴說:“你們男人不就是在意那點血嗎?”周天宇問:“什麼那點血?”秦欣臉一紅,說:“別裝的不懂似的,喝酒。”拿著酒杯就幹了。
周天宇也跟著幹了一杯,但他馬上想到付小毛那次在樹林裏的吊牀上流出的寶貴的血液,他臉也紅了一下,搖搖頭說:“我真是傻了。”
秦欣用古怪地眼神看著周天宇,現在就剩下他們兩個人,氣氛裏摻雜著複雜的曖昧和互相的猜忌,秦欣的上衣略微下墜,脖子以下的部位就露的多了,一抹白皙就出現在周天宇的眼前。
秦欣悠然地說:“誰敢說你周天宇傻啊,就連董事長那樣的女人都把你當成貴賓,還有這樣的傻子嗎?說你傻,豈不是說我們的董事長更傻?我們的董事長可是國內五十個巨富中上了榜的,哪有傻瓜當巨富的?”
周天宇獨自喝了口酒說:“行,你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反正我不跟你反駁。”秦欣也把酒杯放在嘴邊,但她沒喝,而是歪頭看著周天宇,微微一笑,又把酒杯放下,說:“你這個側影很迷人,真的,你有很多迷人的地方,你有時候的側影就更迷人。”
周天宇搖搖頭說:“我說我的大美女,你把欣賞女人的角度用在我身上了,我說你錯了,我才管我怎麼樣,我是實實在在幹事情的男人,別把我當成你想那樣的人好不好?”
秦欣說:“我把你當成什麼樣的男人了?真是,你怎麼怎麼樣就是怎麼樣,別人把你當成什麼樣都是沒意義的。好了,趕緊喝吧,我還要回去看看董事長有沒有什麼吩咐。”
加快了速度後,眨眼一瓶就見了底,周天宇發現秦欣還真是一點事兒也沒有,就知道秦欣的酒量還真是不一般,自己也喝的來了興致,秦欣畢竟顯得年輕漂亮,讓周天宇感覺很好,盡管這也是個很有個性的美女。
周天宇的手機響了起來,看了看號碼,居然是鎮政府的座機,他沒馬上接起來,而是在想這個時候有誰找他,會有什麼事。
上午去市第一醫院看了孔德軍,他就跟鎮裏的幾個領導分了手後,見到了胡曉麗合戴麗君,過去鎮裏的事情是很少找他的,他是個可有可無的副鎮長,現在卻不是這樣了,郝陽沒在家,孔德軍又病了,宋玉輝是黨委那邊的人,還有兩個副鎮長,一個是管治安的,一個是管農業和計劃生育的,他現在有點成為主要人物的跡象,就顯露了出來。
秦欣說:“你怎麼不接電話啊?”周天宇說:“是單位來的電話,我怕影響我們喝酒。”秦欣說:“那也得接啊,說不定有什麼事呢,你又是個領導。”
周天宇不是不想接,而是沒想馬上就接,響了半天,也沒有掛上的意思,才接起來,一聽居然是辦公室主任劉元的聲音:“周副鎮長,可把我急死了。梁德發的家人又倒鎮裏來鬧來了,我們非要管你要錢,不然他們就要去縣裏或者是市裏告你還郝書記。”
周天宇的心裏罵道,真特麼的不識抬舉,都答應給他們錢,還出來鬧事,這錢又不是他欠下來的,如果不是他,梁德發早就被耿三炮燒死在化工廠了,他對劉元說:“你告訴他們,我馬上就回去,讓他們在我辦公室等著。”劉元說:“好,你就趕緊回來吧,這些人真是比聽勸啊。”周天宇說:“好,我馬上回去。”掛了電話,並沒有馬上就動地方。他也想撂撂梁德發的這些家人,尤其是梁德發的老婆,上去居然打了郝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