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老伯爵陸娟和賀巴伯苒幾人問候一聲,聊了幾句,又轉向賀巴卿晏,“好了,咱也不耽誤時間了,去哪兒方便?我幫您檢查檢查傷。”
“行。去書房吧。”賀巴卿晏說完,領著梁方平和徐樊上樓。
老伯爵陸娟和賀巴伯苒不放心,一同跟了上去。
不過他們很自覺,乖乖地站在一旁看著,也不吭聲。
梁方平為賀巴卿晏檢查傷勢,一會兒搖頭,一會兒點頭。
可把一旁的三人給急壞了。
終於,在梁方平放下所有儀器之時,陸娟問道:“怎麼樣?晏兒的傷可能治好?”
“老夫人您放心吧!可以治得好。”梁方平微笑道:“比我想象得要好很多。”
“那是不是時間可以大大縮短了?”
“嗯~昨天看視頻時估算要一年,現在看,大概半年就足夠了。”
“真的嗎?”陸娟三人激動。
“晏兒,那安心……”
“奶奶,別想那些了,我會安排。我有些話要單獨跟梁老說,您跟爺爺,還有爸,能不能先出去一下?”賀巴卿晏說道。
“好,好~”陸娟點頭。
三人離開。
徐樊也自覺地跟著退出書房。
待門合上,賀巴卿晏立即說道:“梁老,這次找您來主要還有一事相求。”
“何事?您請說!”
“不知道您是否有試過抽除一個人的記憶?”
“抽除記憶?”梁方平驚訝。
“是的,抽除部分記憶就好。”
“這個我沒親手試驗過,但我曾經有幸見我師傅做過。”
“您師傅?可還在世?”
“在。隻是年邁,走不動了。”
“若是帶去您師傅那邊呢?”
“他也沒辦法親自操作。”
“需要動手術刀嗎?”
“不需要。我曾看他是用一種方法刺激大腦神經。”
“刺激?”
“是。需要對方受到強烈刺激,那樣在大腦中形成一道類似薄膜一樣的東西,自願地將那段記憶封存起來。”
“封存?”
“是!隻是封存。以後若再受到刺激,會再恢複了。”
“那若讓您試驗,可有把握?”
“我可以請教我師傅,不說十成吧,至少七成把握是有的。不過我需要一位有經驗的醫者幫忙。”
“您的助理不行嗎?”
“不行。他的資質尚淺。”
“那花家的花西澤呢?濱海市花威爾醫院的那個。”
“小師弟!”
“小師弟?您認識?”賀巴卿晏驚訝。
“當然。”梁方平說道:“他是我師傅的關門弟子,也是資質最好的一個。”
“真的嗎?”
賀巴卿晏激動道:“不瞞您說,他是我的兄弟,最早我是想到他的,隻是我擔心他會拒絕。而且,他畢竟也年輕,經驗尚淺。我不能賭,必須要有十足的把握才行。所以才想麻煩您老幫忙。”
“您太客氣了。能有幸幫將軍,是我梁某的福氣。”梁方平客氣道。
“謝謝梁老對卿晏還如從前那般對待!”賀巴卿晏禮貌地頷了頷首,說道:“梁老,咱也不客套了。話說回來,我想知道若是您跟澤配合,不知道這樣能不能多些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