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塵手中唯一的線索那就是已經被村民團團圍住的刀頭,而一些激憤的村民已經拿著扁擔鋤頭向著刀頭砸了過去。
“大家住手!”陸塵大喊一聲,讓所有的村民都是愣了一下。隨即就是有幾道燈光打在了陸塵的臉上,不知道在這個關鍵時候還有誰敢出言阻撓。
“他不是本村的人。”
“我也沒見過這個外鄉人。”
“估計他們是一夥的!”
“打啊!”還沒等陸塵出口解釋,已經有一群的村民揮舞著鋤頭向著陸塵砸了過來。陸塵無奈隻好快速的閃躲起來,估計這事情一時半會也解釋不清楚,陸塵也懶得解釋。一個快步就是越過所有人來到了刀頭的邊上。二話不說就是架著刀頭一下跳下圍牆到了田地裏,剛巧邊上就是一塊玉米地。兩個人借著玉米地的掩護快速的向著外麵跑去。
“追,不要讓壞人跑了。”幾個膽子大的漢子掄著鋤頭和手電筒也是跳到了玉米地裏執著的向著陸塵兩個人追了過來。
不過夜色之中又是茫茫的玉米地,這些人哪裏追的上陸塵,不多時的時候陸塵已經逃出了玉米地來到了公路邊上。
“你要不要緊?”陸塵看著一邊呼呼喘著大氣的刀頭詢問了一句。
可是刀頭張著嘴想要說些什麼,卻是發不出任何的聲音。咳嗽了幾聲,從口中吐出一口濃濃的瘀血出來。居然頭一歪暈死過去了。
陸塵無奈隻能先架著刀頭攔下了出租車就是向著市中心方向而去。
隨意的就是找個了旅館住了下來,這個時候刀頭已經在昏迷中被陸塵用繩子綁在了凳子上。自己確實倒頭睡在了床上,本來在火車上就是沒有睡足,一下又是經曆了這麼多的變故,陸塵還真的有些累了。有刀頭在手他完全不擔心秦舒曼的安危,畢竟婦女也說了不會把秦舒曼給殺了,畢竟她可是他們唯一可以保命的人質。
等陸塵醒過來,已經是半夜時分了,畢竟一個晚上都沒有吃東西,他是完全被餓醒了過來。而一邊坐在凳子上的刀頭顯然比陸塵早一步醒過來,滿臉血汙的刀頭就這麼狠狠的瞪著陸塵就是不開口說話。
“要不要去洗洗,你這個樣子怪嚇人的。”陸塵嘴上這麼說,手上已經將綁住刀頭的繩子給解開了。
刀頭一下子獲得自由,就準備站起來和陸塵再次扭打,可是他忘了自己的左腳踝已經被陸塵給踢斷了。站起來的時候又是抽著涼氣坐了回去。
“我倒是不介意逃跑,自然如果你連自己的右腳踝也不要的話大可以試試。”陸塵淡淡的說出這麼一句話來。刀頭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似乎潛意識裏麵已經完全認識到陸塵是一個說到做到的人。
看著刀頭不能動彈,陸塵隻好自己動手從一邊的衛生間裏打了一臉盆的水出來放到了刀頭身前的桌子上。
“洗臉總不用我幫忙了吧。”順手就是將毛巾丟給了刀頭。
一番洗漱下來,刀頭已經恢複了原本的模樣,隻不過嘴巴有點腫之外並沒有剛才看上去那麼恐怖了。
陸塵蹲下身子來,摸了摸刀頭的腳踝,倒是並沒有真的把刀頭的腳踝骨頭給踢斷,隻不過是給踢脫臼了。也沒有跟刀頭打上一聲招呼,哢嚓一聲就是把刀頭的脫臼的地方給按了回去。
自然這又引來了刀頭一陣殺豬般的尖叫聲。
“好了,別鬼哭神嚎的了,我問你,你們這些人到底是什麼的?”陸塵站起身來眼神灼灼的看著眼前這個刀頭。
刀頭根本沒有要說的意思,一直緊閉著嘴根本沒有理會陸塵的問話。
“怎麼?是不想說還是不願意說?我可不是什麼人民警察,什麼挑指甲啊,挖眼球啊,剁鼻子啊這些事情我可都幹的出來。”陸塵開始威嚇起刀頭來。
“就你?”刀頭看了看陸塵,這個毛頭小子估計也就二十出頭的樣子,哪裏會狠下心來做這種事情。
“咳咳!”陸塵顯然剛才的話是嚇嚇刀頭的,顯然這個家夥不會因為自己的小小伎倆而上當“雖然這麼殘忍的事情我幹不出來,不過我可是對全身的骨骼穴位相當的有研究。剛才接骨的手法你也看出來了,我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就可以把你全身的骨架都給卸了,然後我還能完好的給你裝回去。”
說著陸塵雙手已經按在了刀頭的肩膀手,手上一使勁,哢嚓一聲脆響。緊接著就是刀頭那殺豬般的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