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沒有……”長歌的語氣越來越弱,最後有些心虛的避開了蘇衍的目光,一雙手放在身前,有些緊張的摩擦著指尖,緩緩開口道:“方才白花花的一片,我也沒瞧見什麼呀……”
蘇衍伸手彈了下長歌的額頭,有些不開心,語氣也低沉了幾分,開口道:“你還想看見什麼?”
長歌聽出蘇衍不開心了,撅了撅嘴一副委屈的模樣,悄悄抬頭看了眼蘇衍的神色,瞧見他還是一副正色,心中升起一計,伸手便抱住了蘇衍的腰,躲進了蘇衍的懷裏,蹭了蹭後笑到:“我還想看見你呀,結果你就突然出現了,你說巧不巧?”
蘇衍身子一震,瞧這長歌一副撒嬌的模樣隻覺得心見一軟,心中有火也發不出來了,最終還是歎了口氣,認輸似的摸了摸長歌的頭發,道:“你慣會耍賴。今後不許看旁的男子,看我就夠了。”
“那…哥哥們也不能看了?秋晚和木辭也不可以嗎?”長歌說著,抬頭看了看蘇衍,笑到:“那我今後便低著頭走路,就看路邊的石子兒。”
蘇衍被長歌逗笑了,思考了一會兒後開口道:“可以匆匆瞥一眼,細看的話看我就夠了。”說罷,又伸手刮了刮長歌的鼻子,道:“你還有事做不是嗎?要在我懷裏賴到幾時?”
長歌撅了撅嘴,依依不舍的從蘇衍的懷裏出來,又伸手故意弄亂了身上的衣裳,將自己的頭發也隨手抓了抓,看了眼竹林的方向,道:“都不讓我多抱抱,哼,今後你想抱我都不讓你抱了。”
長歌說完,朝著蘇衍吐了吐舌頭後便提著裙擺超竹林的方向跑去。
蘇衍瞧這長歌跑遠了,才鬆了口氣一般,鼻尖環繞著長歌的氣息,低頭敲了眼自己腿間微微隆起的部位,又長長的歎了口氣,抬頭盯著明月感歎道:“什麼時候才能娶你如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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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長寧今日和二夫人拜過佛祖後便也沒再出屋子,安安靜靜地待在自己的廂房裏調香。
似乎是到了重要的一步,溫長寧不自覺的將身子壓低了些,燭光映著她的麵容更亮了些,溫長寧細細的瞧這眼前香料,手中的動作越來越小心。
“長寧!救救我!”
忽然傳來的聲音叫溫長寧一愣,手中的動作也頓了一下,原本調好的香料也撒了出來,散落在了桌子上。
可溫長寧此時卻沒時間管這些,聽著耳畔傳來的敲門聲,溫長寧心中燃起了不安的情緒,連忙將手中的東西放下,跑到了門口將門打開。
隻見長歌連忙躲進了屋子裏,又將屋子的門關好,轉身抓住了溫長寧的胳膊,整個身子都在止不住的顫抖著,頭發也是散亂著,就連衣服都是淩亂的穿在身上,嘴裏還一直在說些什麼,可卻一句完整的話都沒說出來。
溫長寧連忙尋了件衣服披在了長歌的身上,又伸手握住長歌顫抖的指尖,穩住了心神後問道:“怎麼了?出了什麼事了?你別著急慢慢說,別擔心沒事了,已經沒事了。”
長歌過了好一會兒才穩定了情緒,看著眼前的溫長寧眼淚忽然間就落了下來,一麵哭著一麵斷斷續續的說道:“方才…方才二夫人帶了三個男人到我的房間裏…她說隻要我身子毀了攝政王妃的位子就是溫長玉的了…她說一會兒蘇衍就要到了!我從窗子逃了出來,可是那三個男人還在我的屋子裏…萬一蘇衍瞧見了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啊…”長歌說完,便掩麵哭了起來。
溫長寧愣在了原地,眼底帶著悲痛和憤怒,瞧這眼前長歌痛哭的模樣竟是又生出了一份同情。溫長寧歎了口氣,尋出了自己帶的裙子遞給了長歌,開口道:“你別擔心,現將衣服換好,將頭發梳整齊了,再去洗一把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