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大殿做什麼?今日宮中有貴賓到訪,以你低微身份,應該躲得遠遠的才是。父王沒交代過你每逢這種時候不要出來丟人現眼麼?”大太子敖烈冷笑。
籬靜靜盯著他,不語。覺察出敖烈的緊逼上前,腳下暗暗後退,保持著和他的距離。
“我瞧是表弟聽說這位貴賓身份尊貴,相貌堂堂,又是專程來西海挑選侍妃,忍不住想出去勾引才是。”
敖炎嘴角浮起抹邪笑,也慢慢逼上一步:“我們倒忘了籬表弟久居深宮,也到了思春年紀。”
籬往後再退了退,可身後,卻已抵上了一塊冷冰冰的海岩。“你們說的什麼,我聽不懂,也不想懂。”他看著麵前的人,眼中是少見的冷冽:“籬自知身份低微,從小到大兩位表兄要打要罵,我也從來無力反抗。可我今日把話說先在這裏,若是兩位表兄再說這些莫名其妙的無恥言語,我自會向舅父稟明。”
“父王不會信你的。”敖烈的冷笑更深:“隻要我倆一起反駁,他隻會覺得是你不守宮矩,四處媚人。——和你母親當年一樣。”
“住口!不準你侮辱我母親。”一股熱血衝上了頭,籬忍無可忍的舉起了手,猛然向麵前的那張臉打了過去:“莫忘了她也是你姑母!”
“啪”的一聲,極少見這表弟反抗的大太子敖烈絲毫不防,竟是結結實實挨了這一個耳光。錯愕之後,敖烈的臉上是一片大怒。
猛得踏上一步,抓過籬的一隻手腕舉過他的頭頂,按在了他身後的岩石上:“你敢打我?……”
2008-6-20 13:38 回複
乜亍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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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樓
“他還敢拿鯨刺紮我呢,打你一下又有什麼?”敖炎微笑冷眼看著,慢悠悠湊了上前,抓緊了籬自由的左手,如法炮製地將它按在了另一邊。眼珠一轉,不顧籬又驚又急的拚命掙紮,從他右邊衣袖中搜出了那枚細細的鯨魚骨刺,隨手拋在了地上。
“你們……究竟想怎麼樣?!”近在咫尺的男人粗重呼吸噴在籬的臉上,讓他的心一陣慌亂下沉。
“籬表弟,你可知道你越大……越出落的招惹人心癢難當了?”二太子敖炎嘻嘻笑著,忽然湊上他的左耳,冷不防地舔上了他的耳垂:“你也該知道這龍宮中除了父王外是誰能做主,不如也象服侍三弟那樣服侍一下我和大哥?”
一陣禁不住的惡心雷擊般傳遍籬的全身,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他死命地掙紮起來。這掙紮激烈得出乎那兩人的意料,幾番撕扯,差點便讓他掙脫了去。
氣喘籲籲地終於按緊了他,大太子敖烈掏出了懷中的捆龍索:“幸好今日從宮庫中找到這個。”三兩下捆縛好了籬的雙腕打了個結:“這繩索專為對龍族中人施懲時用的,當年應該也曾用在你母親身上。哼,倒真是合適。”
捆龍索上身,似是立時生了靈性,自動蜿蜒而下長了數尺,附上了籬的背脊,又從他頸邊穿過,正緊勒住了兩邊龍筋所在。氣血一陣翻騰,籬的呼吸困難了。
“小時候也曾綁過你打罵,卻沒現在般叫人看著更想欺負你。”大太子敖烈的眼中漸漸有了種[yín]靡的光,象是海底冷酷的食人魚。“你乖乖聽話,我和二弟盡興這一次,以後保證在宮中再沒人敢對你不敬。”
饒是再冷靜,此刻的籬已是驚懼憤怒無比。麵前的兩人已經鬆開了手,好整以暇地看著他在捆龍索的禁錮下越掙紮越痛苦。
“後花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