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東尋毅康之帝蕭越寒獨白(7)(1 / 2)

那時,花想容硬是撐著自己已經挺不住的身體要為自己,也會我駁回一份光彩。或許是她骨子裏倔強的天性使然,竟然想出了杯月映月這一招,然後在一切結束後,終於放了心,咧開嘴笑了笑,便軟軟的倒了下去。

我重新接住她的身子,神色略有些複雜的將她抱了起來。

當走到公孫長卿身邊時,那個一直淡淡的坐在那裏的男子忽然站起身,他看了看我懷中昏過去的蒼白女子,又看了看她衣服後邊的血跡,眼中閃過那麼一抹心疼,然後擰眉看向我,那眼中……不再是平實淡薄的隔層,也是一抹誓在必得的冷笑,淡淡的冷笑,之後,眼中的一絲流光就那樣流轉在花想容的身上:“她很虛弱。”他淡聲說。

我淡淡的回以他一抹邪佞的笑,未語,將懷中女子抱緊,抱著她轉身離開。

自從幾個月前花想容的改變之後,似乎就再也沒有看過她這樣蒼白的樣子,當將她抱回皇都城內的錦王府的雪靈園裏時,她依然在昏睡,整個人縮在我的懷裏,看起來柔弱異常,哪裏還有原來那個她氣焰囂張的樣子。

鈴鐺要進來給她上藥,我卻看了看鈴鐺,見她發絲有些淩亂,或許是因為太匆忙趕回來的緣故,鬢角那裏有一層皺摺,像級了人皮麵具的邊緣。

我接過鈴鐺手裏的藥,讓她出去,然後親自幫花想容上藥,哪知那個剛剛還虛弱昏迷的女人,一被我塗著藥膏的手碰到,猛然驚聲尖叫了出來。

在我冷聲訓斥了她一句時,本以為她可以在這種時候乖順一些,哪知她忽然反駁一句:“今天分明是你那個榮王弟弟陷害我!從皇上把夜光杯賞賜給我時,他就已經計劃好了!”

之後我卻又反問了她一句,她變的啞口無言,沉默的趴在那裏,一身的狼狽。

我挑起她的下巴,看著她總是倔強的不肯屈服的模樣:“花想容,你真的越來越簡單了!你說,孤王應該怎麼去看你?”

她的反映讓我很失望,那故意落下的眼淚,故意偽裝的一絲懦弱和討好,讓我很是厭煩。

她確實很聰明,可是她的聰明也開始讓我厭煩!她的手法雖然偶爾太簡單,但不得不承認她有些時候也沒錯,就如同她現在在我正在爆怒的時候,懂得順從。

可是我知道她並非真正的順從,她隻是在保護她自己罷了。

這個女人……狡猾非常,可是現在,我忽然有一瞬間明白了她究竟想要的是什麼。

若她隻是想要這腰牌去做什麼事情,她大可以不用費什麼周折,可她的目的,似乎還想得到我的心。

我冷笑著,甩開她,在離開之際,忽然又有些感歎:“無憂,你若真真的隻是無憂,那該有多好。”

一時間我有些心煩意亂,不想再被她打擾到自己的心思,故意將她的存在忽略。甚至在動身回江元城的王府的路上,也沒再讓她出現在我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