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我隻問你一句,拿什麼東西可以讓三井壽絕對相信你在我手上?”
流川緊抿著嘴依舊沉默,內藤鐵也冷笑,看了看沙發上的藤真,忽然拔出手槍,抵在藤真右肩肩關節上,流川急喝道:“你要幹什麼?”
內藤鐵也不陰不陽的說道:“不是你教我的麼?一個人的肩關節要是碎了,這條胳膊就算是廢了,就是不知道他右手廢了,還能不能當警察,哈哈……”
流川原本垂在身側的握著槍的手一緊,內藤鐵也看了看他手中的槍,依然用他那一副腔調說道:“就算你出槍再快槍法再好,我們這麼多人,你也保證不了他的安全……”
流川神色冰冷的看著他,內藤鐵也和他對視片刻,就要扣動扳機,流川咬牙說道:“戒指!”
內藤鐵也將手指從扳機上移開:“戒指?對啊,我怎麼就沒想到呢,……那就借你的戒指用一用吧……”
流川見他的槍口有意無意在藤真肩頸之間劃過,他手下其餘的人個個都拿著槍對著自己和藤真,心知今日絕不可能善了,抬手褪下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扔給內藤鐵也。
內藤鐵也拿起戒指看了看,遞給他身邊的一個手下:“阿淳,拿著這個去找三井壽,然後給我打電話,你知道該怎麼做吧?”
那叫阿淳的接過戒指收好:“內藤哥放心!”
流川冷眼見他離開,內藤鐵也同時站起身來:“流川楓,跟我們走一趟吧!”流川眼看著他的兩個手下架起藤真,似乎要帶著藤真一起離開,冷冷說道:“你要威脅三井,我一個人就夠,把他放了。”
內藤看了看藤真,有些猶豫,流川接著說道:“你要不放了他,我就算死在這兒,也不會跟你一起走,你自己想清楚,活人和死人,哪個對三井的威脅更大!”
內藤皺眉看了看他,轉頭對架著藤真兩個手下說:“把他留下,”說著他走到流川身邊,卸了他的槍,搜出他的手銬將他拷上,帶著他離開。
南郊別墅。
三井正坐在客廳裏根岸本和秦叔閑聊道上最近的一些事情,忽然外麵有人來說一輛陌生的車子駛入了進入別墅的三井家私人道路上。
岸本立刻站起來說:“我去看看。”
三井點頭,不一會,岸本臉色有些凝重的領著一個人進來:“三井,這個人自稱是流川叫他來的,非要見著你的麵之後才肯說什麼事。”
三井上下打量來人一番,個子頗高,長相斯文,一雙眼睛小而有神,他站起來走到那人麵前,笑著問道:“這位兄弟怎麼稱呼?”
那人答道:“在下土屋淳,見過三井先生!”
三井問道:“你說是楓叫你來的?”
土屋從懷中掏出戒指,遞到三井麵前:“是,他給了我這個,請您過目!”
三井接過戒指一看,臉色大變,一把揪住土屋的衣領:“你究竟是什麼人?他在哪兒?”
岸本他們看著三井突然翻臉,知道情況不對,立刻拔槍對著土屋,土屋左右看了看,拿出電話,撥了個號碼,然後遞給三井:“三井先生不要著急,先接個電話吧!”
三井看他一眼,伸手接過電話:“我是三井壽。”
電話那頭內藤鐵也的聲音張狂的傳了過來:“三井壽,別來無恙啊……”
三井臉色一沉:“內藤鐵也!”
岸本和秦叔聽著三井的話都是一驚,岸本往前一步就要對土屋動手,三井卻抬手阻止住他,寒聲問道:“你想幹什麼?”
內藤鐵也說道:“別掛電話,跟著我的人走,我自然會讓你見到流川楓,如果你不肯,明天早上你就準備給他收屍!”
三井將電話還給土屋,眼中的殺氣一閃而過,片刻之後,卻已基本恢複鎮定,語氣平和,甚至淡淡笑了笑:“既然如此,我根本沒得選,……我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