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七星閣,陳岩讓人叫戒律堂副堂主楊智過來。
“你馬上派人去調查一下白虎堂,還有白虎堂的堂主白虎、魏強、鍾海等人,我要見到資料,越快越好,另外,讓人盯著白虎堂的一舉一動,有什麼風吹草動立即通知我。”魏強和鍾海的名字兩個襲擊他的人被他殺後白虎喊出來的。
陳岩做了吩咐,楊智領命而去,走之前將元洲刺史安仁貴的資料交給了陳岩。
雖然白虎了沒有人指使,是單純的為了靈石去綁架陳岩,陳岩內心裏傾向於相信白虎的是真話,但是關係到自己的身家性命,陳岩不得不慎重對待。
前一還風平浪靜,而今就風波湧動,這一時間,發生了太多事情。
先是戒律堂調查出賑災銀兩被元洲大官吏貪墨,之後楚瑩瑩對自己施展魅惑術法,最後又是被人攔路綁架卻被自己反殺。
陳岩揉了揉眉頭,心中開始梳理這些事情,琢磨前因後果和應對之法。
想了許久後,他心中有了一個清晰的脈絡,然後打開戒律堂搜集的有關安仁貴的資料觀看。
不到一時間,戒律堂也找不到太多密辛,收集的都是安仁貴的背景、能力、風評等方麵的東西。
刺史安仁貴出生於一個家族,為官以後也是從地方吏做起,後來他妹妹嫁給了大秦神國鎮國公為妾,有妹妹吹枕邊風,他八年內連升幾級,做到了一郡郡守。
他妹妹畢竟是妾,能量有限,他的官階就此停住,郡守一做就是十年,本以為此生升官無望,又迎來一個轉機,她妹妹的女兒也就是他的外甥女,成年後嫁給了六皇子秦浩章,安仁貴這才又官運亨通,三年內升到了元洲刺史的位置。
至於能力卻是平平,沒有什麼大的政績,要不然也不會靠裙帶關係升官了,風評更是不堪,不與人結仇,不與人結怨,交好各大家族,元洲官場表麵上被他搞得一團和氣,對上官粉飾太平,對百姓糊弄了事。
陳岩看完安仁貴的資料,被氣得笑了,典型的懶政怠政型官員,不求有大功,但求無過,為人沒有原則,為什麼元洲官場會一團和氣,不就是妥協退讓、不查不究的結果?
怪不得那他放了狠話之後,下麵的官員還是照樣貪汙,場麵話得多了,不管再真話假話,下麵誰會當真?而且以前貪汙不是照樣沒事?
次日臨近中午時分,楊智將厚厚一疊資料交給了陳岩,都是有關白虎堂的。
陳岩一頁一頁的翻著,越翻怒意越盛,他強忍著怒火,將資料一張一張看完。
看完之後,他緊握拳頭,咬牙切齒道:“如此惡貫滿盈的勢力能在元洲存在這麼多年,安仁貴還有何臉麵做這個元洲刺史。”
楊智也一臉憤怒,道:“時間有限,這還隻是收集到的一部分。”
他又道,“白虎是神念境巔峰修為,鍾海、魏強兩人是白虎的結拜兄弟,白虎堂二十年前由白虎創立,創立之初就開始作惡,多年來和元洲城的大家族及上下官員勾結,替那些人做些見不得人的勾當,燒殺擄掠、***女、滅人滿門可以是無惡不作、罪惡滔,但白虎堂做事隱秘,也有那些人的把柄,有那些人充當他們的保護傘,雖然素有民怨,白虎堂多年來一直未被掃除。”
“既然官府不作為,我來掃除他們。”陳岩胸腔躍動翻騰。
“閣主,使不得啊!”楊智吃了一驚,連忙道,“元洲是大秦神國屬地,自有法度,我們七星閣畢竟隻是一家商鋪,貿然對白虎堂下手,名不正、言不順啊。”
“楊堂主!”
陳岩暴跳如雷,怒視楊智,直呼其職位,喝道,“我不僅是七星閣閣主,還是無極宗執事,你除役幾年怕是早已忘了自己無極宗弟子的身份吧,無極宗的門規戒律你還能記得住幾條。”
楊智被陳岩的神態嚇了一跳,從未見過陳岩有如此不理智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