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溫暖的陽光從窗戶外飄灑進來,偌大的臥室被金燦燦的陽光籠罩著,柔軟的床鋪上,墨黑色的被單遮掩住赤-裸的身軀,白皙的肌膚跟黑色床單形成鮮明的對比,裸露在空氣中的白皙肌膚上布滿著大大小小的枚紅色痕跡,空氣中飄散著一股曖昧
的氣息。
床上,江晚晴皺眉頭緊擰,神色不安的沉睡著,額頭上不斷冒著冷汗,猛然睜開雙眼,江晚晴膽戰心驚的望著眼前的環境,奢華的擺設,讓江晚晴從床上一躍而起。
——‘嘶’的一聲
江晚晴咬著牙倒抽了一口冷氣,渾身上下傳來尖銳的痛楚,想到昨晚昏迷前的記憶,江晚晴臉色一陣蒼白,掀開被單望著自己身上大大小小的痕跡,江晚晴的腦海裏一片空白,身軀搖搖欲墜。
昨天晚上……
雙手死死的揪著被單,江晚晴的眼眶裏噙滿了淚水,眸光悲傷,用力咬著雙唇,不讓自己崩潰痛哭,不一會兒,口腔內就充斥著淡淡的血腥味,她卻無暇理會。
淩偉霆一邊擦著頭發,一邊從浴室內走了出來,當看到江晚晴那悲痛欲絕的淚眼時,心狠狠的痛著,快步走到了她的麵前。
昨晚到了最後,他還是沒能忍住,在江晚晴一聲聲嬌媚的祈求聲中,甘願充當了她的解藥。
江晚晴並不知道是淩偉霆救了自己,當感覺到有人靠近時,江晚晴雙眸充滿了濃烈的恨意,抬頭看向來人,卻在看到淩偉霆的瞬間,瞪大了雙眸。
淩偉霆,他,怎麼會在這裏?
“你醒了。”淩偉霆嘶啞著聲音,擔憂的看著江晚晴。
江晚晴雙手緊緊抓著身上的被單,慌亂的看著淩偉霆,聲音沙啞:“你……”
想要詢問淩偉霆自己為什麼會在這裏,身體的感覺騙不了人,但是對於昨晚發生的一切,江晚晴卻沒有絲毫的印象,她不清楚,到底是不是江牧安排的那些人玷汙了自己,還是眼前這個男人,一時間,江晚晴覺得羞憤難當。
淩偉霆坐在了床邊,看著江晚晴眼角晶瑩的淚水,伸手,輕柔的替她擦掉,沉聲說著:“什麼都沒發生,我趕在出事之前將你攔截了下來,你並沒有讓那些人欺負。”
說完,淩偉霆大手一伸,將江晚晴緊緊的擁在懷中,那力道,像是要將她深深的嵌入自己的身體裏,直到現在,淩偉霆都感到後怕,他不敢想象,如果不是自己趕過去,今天的江晚晴會陷入怎樣的境地。
江晚晴渾身虛軟酸痛,錯愕的任由淩偉霆擁抱著自己,不知為何,她竟然感覺到了淩偉霆的害怕,不禁暗笑著自己想太多了。
僵硬著身軀,江晚晴詢問著:“不是他們,難道是你?”
她很確定自己昨天晚上失去了守護了二十四年的清白,既然淩偉霆說了不是那夥人,那麼,就隻有一個可能性了。
想到這裏,江晚晴苦笑著,自己千方百計的不想跟淩偉霆扯上關係,最後,卻還是牽扯上了,江晚晴不知道該如何形容心中的感覺。
“抱歉,你中的藥尋常的解藥沒辦法緩解,我……”淩偉霆鬆開了江晚晴的身體,低著頭,輕聲道著歉。
說真的,淩偉霆此刻的樣子,讓江晚晴十分的不習慣,尷尬的移開了自己的目光,看著地板上那被撕裂的衣服,可想而知昨晚的戰況有多激烈了。
清了清嗓子,江晚晴小聲說著:“那個,麻煩你先給我找一套衣服來好嗎?”
就算要談,自己總不能光著身子跟他交談吧。
淩偉霆聞言,立刻起身從更衣室裏拿出了一套完好的衣服,還有內衣褲,然後朝著更衣室走去。
江晚晴強忍著酸痛,換上了衣服,靜靜的坐在床沿,陷入了沉思當中,等待著淩偉霆出現。
淩偉霆換上了一套家居服,走到了江晚晴的麵前,望著她說著:“江晚晴,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抬頭,迎視著淩偉霆的目光,江晚晴笑了:“淩偉霆,我很感謝你昨晚及時救下了我,至於我們昨晚發生的一切,就當是一場意外,把它忘了吧。”
不想提及昨晚的事情,但是江晚晴更不希望因為這件事情在跟淩偉霆牽扯不清,索性將話挑明。
淩偉霆皺著眉頭,臉色十分的難看,看向江晚晴的眼神充滿了憤怒,什麼叫做意外,什麼忘了,她就是這麼看待昨晚發生的一切?
江晚晴毫不在意的話語,讓淩偉霆心中一陣氣結,恨不得上前將她狠狠的搖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