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司徒寧為什麼要將手中的股份轉給江晚晴的原因,為的就是牽製住江牧,不讓江氏徹底的毀在他的手裏。
其實,如果江牧有腦子的話,就應該發現,司徒寧給他和江晚晴留下的股份是平等的,為的就是互相牽製,江牧如果發現了,就能夠明白司徒寧的良苦用心了。
可惜了,人心不足蛇吞象,江牧敗就敗在他太過貪心了,想要得到整個江氏,繼而忽略了老太太對他的用心。
江晚晴的臉上揚著淡淡的笑意,看向了江牧,說著:“孰是孰非,不是你我在這裏爭辯就能夠確認的,我還是那句話,到底是誰先陷害誰,去酒店調取監控不就知道了。”
“或者……”
江晚晴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江婉瑜,冷聲說著:“某些人自己心虛害怕了。”
江婉瑜被江晚晴這麼一說,立刻憤恨的瞪大了雙眸,提高了音量:“你才心虛了,江晚晴,我才是受害人,我為什麼會有今天的局麵,還不是都你設計陷害我。”
江婉瑜聽著江婉瑜不可理喻的話語,心中隻覺得一陣好笑,卻不再與她爭辯下去。
江婉瑜擺明了拒不承認自己的所作所為,在爭下去也沒有任何的意義,不是嗎?
就在這時,司徒寧屋子裏的傭人走到了她的身邊,對著她說著:“老夫人,外麵有位季先生求見。”
司徒寧聞言,將目光落在了江晚晴的身上。
江晚晴的臉上揚起一抹笑意,對著司徒寧說著:“奶奶,應該是季子卿來了,如此甚好,既然我跟姐姐僵直不下,那就請季子卿來評評理吧。”
江晚晴的話音才落,江婉瑜的臉色立刻變得十分的不自然,心中滿是緊張。
季子卿怎麼來了?
那個該死的男人!
江婉瑜在心裏狠狠的咒罵著季子卿,同時心裏升起了一股巨大的恐慌,完了,如果季子卿真的看到了自己對江晚晴下藥,那麼自己在江家的一切就真的完了。
江婉瑜將求救的目光落在了江牧的身上,用眼神乞求著他。
江牧直到現在都還沒回過神來,如今聽到季子卿上門來了,身軀一軟,微微往後退了兩步,這才穩住自己的心神。
其實,江牧的心裏也明白,江婉瑜這一下子,隻怕是……
想到這裏,江牧惡狠狠的瞪著江晚晴,那眼神,恨不得上前將她生吞活剝了一般。
對於江牧那過激的反應,江晚晴則顯得淡定許多,臉上是從容的笑容,就這樣,江晚晴淡定的坐在了司徒寧的身邊,靜靜的等待著。
司徒寧看了幾人的神情,最後對著傭人說著:“讓他進來吧。”
傭人見狀,立刻轉身走了出去。
此時的江婉瑜像熱鍋上的螞蟻,急的團團轉,冷汗自她的額頭不斷的滑落,如果不是不敢在司徒寧的麵前表現出任何心虛的反應,隻怕此刻的江婉瑜已經癱軟坐在地板上了。
不一會兒,剛剛走出去的傭人就帶著季子卿緩緩的走進了客廳。
季子卿看了一眼司徒寧身邊的江晚晴,對著她微微笑了笑,隨即恭敬的對著司徒寧叫著:“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