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江晚晴掙紮就要從床上起身。
禦衛卿見狀,按住了她的肩膀,對著她說著:“晚晴,我們都知道偉霆不可能害了淩爺爺,我們也知道這一切都是淩仲謀在搗鬼,你先別激動。”
江晚晴一把揮開了禦衛卿的雙手,對著他吼著:“我如何不激動?爺爺死了,偉霆現在有進了警局,你讓我如何冷靜?”
江晚晴的臉上布滿了淚水,自我怨恨的說著:“偏偏我想不起來那天在後山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根本想不起來到底是誰將我和爺爺推下台階?如果那天不是我帶著爺爺去後山,所有的事情都不會發生。”
“現在爺爺死了,還死的如此的冤枉,我一定要找出凶手,為爺爺報仇。”
“禦衛卿,我知道你擔心我的身體,我沒事了,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清楚,偉霆還在警察局裏,我要去看看他,爺爺對他那麼好,他一定無法接受爺爺的死,我必須馬上見到偉霆。”
江晚晴的眼神中充滿了堅定,對著禦衛卿說著。
禦衛卿聞言,忍不住歎了口氣:“好,我帶你去見偉霆。”
江晚晴感激的看了禦衛卿一眼:“禦衛卿,謝謝你。”
禦衛卿看了慕容悠悠一眼,用眼神示意她將江晚晴看好了,自己隨即走出病房為江晚晴辦理出院手續。
慕容悠悠拿出了之前為江晚晴收拾來的衣服,扶著江晚晴走到了洗手間:“我幫你吧。”
“悠悠,不用了。”江晚晴對著慕容悠悠笑了笑,然後自己抱著衣服走進了洗手間,快速的換好了衣服。
十五分鍾後,禦衛卿帶著江晚晴來到了警局,慕容悠悠並沒有跟著一起來,畢竟,她身為公眾人物,容易引起騷動。
安寒暄已經將一切都打點好了,禦衛卿扶著虛弱的江晚晴來到了監禁室,當看到淩偉霆那布滿血絲的雙眼,江晚晴立刻紅了眼眶。
淩偉霆從江晚晴進來開始,眼睛就不曾從她的身上移開,當看到她慘白的臉色,淩偉霆的眸光中劃過一抹心疼。
禦衛卿扶著江晚晴在椅子上坐下來之後,對著淩偉霆點了點頭,隨即轉身走了出去,給兩人留下了空間。
“小晚,你醒了,有沒有哪裏不舒服?”淩偉霆一把衝到江晚晴的麵前,將她緊緊的抱在懷中。
江晚晴靠在淩偉霆的身上,聞著他身上的味道,一臉嫌棄的說著:“淩偉霆,你好臭。”
他在警局裏已經待了兩天一夜了,雖然有了安寒暄的囑咐,但是也不能像在家裏那般自由,身上的衣服從進來之後就不曾換下,此刻有味道也是正常,但是絕對沒有江晚晴說的那麼誇張。
知道江晚晴是在跟自己開玩笑,淩偉霆輕笑著:“敢嫌棄我了?”
江晚晴撇了撇嘴,說著:“誰讓你好好的,甘願跑進來的,你是豬嗎?”
淩偉霆鬆開了江晚晴,雙手捧著她的臉頰,狠狠的吻住了江晚晴的雙唇,啞著聲音:“現在你被一隻豬親吻了,你是什麼?”
江晚晴沒好氣的瞪了淩偉霆一眼,敢情,他是在說自己是母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