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晴見狀,不在說些什麼,隻是起身,緩緩的朝著司徒寧的房間走去。
江牧見狀,也要跟著一起去,卻被司徒寧製止了:“你給我坐下。”
江牧看了司徒寧一眼,不放心江晚晴,根本不顧她的話,就要朝著司徒寧的房間走去。
如果江晚晴趁著這個空檔做什麼手腳呢?不行,他要進去盯著江晚晴。
司徒寧對著江牧的背影怒喊了一聲:“你想不想要股份了?”
這句話,成功的讓江牧停下了腳步,在司徒寧憤怒的眼神下,江牧轉身走了回來,在司徒寧的對麵坐下,這才看到了坐在一邊始終不出聲的禦衛卿,臉色一變。
他什麼時候在這裏的?
想到自己剛剛的嘴臉都暴露在禦衛卿的眼中,江牧的神色微微尷尬。
禦衛卿看著江牧那尷尬的神色,冷笑著,呦,還會不好意思啊,還真以為他的臉皮已經厚道銅牆鐵壁的地步了。
司徒寧也注意到了禦衛卿的身影,知道他是禦家的人,目前接管著禦家旗下的大醫院,對著他點了點頭。
禦衛卿對著司徒寧笑了笑:“江老夫人,你好,我是晚晴的主治醫生禦衛卿,冒昧打擾了。”
司徒寧回以一笑:“哪裏,反倒是老身的家事讓你看笑話了。”
禦衛卿聳了聳肩,雙手捂著耳朵,說著:“老夫人,衛卿剛剛什麼都沒聽到,什麼都沒看到。”
司徒寧一聽,立刻笑了:“禦醫生,小晚的傷勢怎麼樣?”
她現在最關心的還是江晚晴的傷勢。
禦衛卿別有深意的看了江牧一眼,輕笑著:“老夫人放心,晚晴恢複的不錯,活到像老夫人這個歲數是完全沒問題的,當然了,也就不存在死亡的事情了,老夫人盡可放心。”
禦衛卿的話裏充滿了深深的諷刺和揶揄。
一番話說下來,讓江牧瞬間漲紅了臉色,這就是他所謂的什麼都沒聽到,什麼都沒看到嗎?
這分明是在膈應自己了。
司徒寧聽著禦衛卿的話,原本被江牧氣到不行的心情瞬間有了好轉,好小子,說的好。
禦衛卿看出了司徒寧的好心情,臉上也跟著揚著笑,看著江牧的眼神充滿了鄙棄。
為了得到自己的想要的,竟然說出自己的女兒死了的話,甚至還對著自己的生母大呼小叫,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江牧這樣惹人嫌的嘴臉,還真是讓禦衛卿覺得陣陣惡心。
不一會兒,江晚晴手中拿著一份還沒有拆封的文件夾,走到了司徒寧的身邊,將文件遞給了她:“奶奶。”
江牧的眼睛,目不轉睛的看著司徒寧手中的文件,隻恨不得上前將他搶過來了。
司徒寧看著江牧那副嘴臉,心中對他是徹底的失望了,冷笑著,在江牧目不轉睛的盯視下,緩緩的拆開了文件的封口,從裏麵拿出了兩份文件。
司徒寧拿出了其中一份文件夾,轉過頭,對著禦衛卿說著:“聽說你有個很要好的朋友是做律師的,能麻煩你給他打個電話過來一趟嗎?”
禦衛卿隨即明白司徒寧說的是歐陽煜晨,點了點頭,說著:“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