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在場的親戚都能作見證,偉霆並沒有害死爺爺,不然警方也不會將他釋放,至於今天淩仲謀口口聲聲說著偉霆不是淩家的子孫,寓意何為,不用我說,大家的心裏也應該明白。”江晚晴看著在場的人一眼,輕聲說著。

江晚晴的話,立刻引來了所有人的議論,都覺得她說的話有道理,看向淩仲謀的眼神帶著探究。

淩仲謀惡狠狠的看著江晚晴,恨不得上前將她給掐死了,這個女人,三言兩語就將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過去了。

淩仲謀知道,如果自己現在還堅持不讓淩偉霆出席喪禮的話,隻怕眾人會更加的懷疑自己。

至始至終,淩偉霆都保持著沉默,並沒有加入到這場戰爭中,他隻是低著頭,悲傷的哭泣著。

江晚晴看著淩仲謀,繼續說著:“今天最沒資格站在這裏的人,是他們。”

說著,江晚晴手指著淩天麒和同樣身披孝服的花蓉蓉,一字一句,極其堅定的說著:“爺爺生前就沒有接受他們母子,你說你已經將淩天麒歸入族譜,爺爺同意了嗎?淩仲謀,就算淩天麒入了族譜,那也是偉霆的弟弟,他更加沒有資格取代偉霆的位

置。”

江晚晴直接將矛頭指向了淩天麒:“那一身孝服,理所應當是偉霆應該批的,他淩天麒現在算什麼?爺爺還沒入土為安,就想著取代偉霆的位置嗎?真是笑話。”

淩天麒原本哭泣的臉龐,因為江晚晴的話,瞬間變得一陣難看,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江晚晴竟然會如此毫不客氣的指責著自己,聽著周圍人群的議論紛紛,淩天麒的臉色劃過一抹尷尬的神色。

該死的!

“大嫂,你誤會了,因為不知道大哥什麼時候能夠從警局出來,爸爸擔心沒人給爺爺送終,所以才讓我頂替了,如今大哥回來了,這一身孝服,確實應該由大哥披著,也理應是大哥為爺爺送終。”淩天麒強忍著心中的憤恨,略帶哭音的解釋著。

江晚晴聽到淩天麒的話,犀利的目光落在他的身邊,說著:“既然這樣,你倒是將身後這身孝服脫下來,主動讓出位置啊,光是嘴上說說有什麼用,誰相信,最有力的證據,不是應該用行動表明嗎?”

“江晚晴,你不要得寸進尺了。”淩仲謀看著淩天麒受欺負的樣子,憤怒的嘶吼著。

突然,淩偉霆抬頭,眼神布滿了寒霜,冰冷的眼刀朝著淩仲謀的方向射去:“我說過,今天是爺爺的喪禮,我不想跟你吵,但是不代表你可以對我的老婆大聲吼叫,淩仲謀,你算什麼東西。”

本來,淩偉霆並不想做在淩景峰的麵前撕破臉皮,彼此鬧得不愉快,偏偏淩仲謀還一再的糾纏著江晚晴不放,讓淩偉霆十分的火大。

“你……”淩仲謀震怒的看著淩偉霆,卻在他犀利冰冷的目光中,喪失了語言功力。

淩偉霆勾唇冷冷的笑著:“晚晚哪一點說錯了?我才是長子嫡孫,他淩天麒算什麼,一個私生子,爺爺生前都不接受,死後難不成還能夠接受他了?他跪在爺爺的靈前,還真是有那個臉皮跪下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