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浩初眯起眼睛來,“雨璿,我要告訴我是個男人,我是個正常的男人,所以……”他靠近浴桶,還向雨璿逼了過去。

雨璿抓住他就把他按進浴桶裏,“還和本姑娘叫板。”

她是純粹的玩樂,當初她和韋東風在河裏的時候就是這樣玩的。

她可不認為路浩初是真得生氣了,認為路浩初就是在和她玩。

可是她不知道,有時候玩也會玩出火來的。

路浩初不讓雨璿自浴桶之中出來,就是因為他是個男人,很正常的、而且還是對雨璿有愛慕之心的男人。

他和他府裏的女人們清清白白,並不表示他是柳下惠,男人要是對女子動了心還能會是柳下惠?那真是玩笑。

雖然雨璿的衣服算得上厚重,但是人是有想像力的,尤其是路浩初這樣的動了心的男人,那想像力可以大到無邊無際。

他不想做錯事,因為他已經錯過她了,他才更不能冒犯雨璿,才想把她推回去。

可是男人啊,他是個男人,且是個正常的男人。

但是雨璿呢,好死不死的開口就來一句,你急個什麼勁?如果是在平常的時候,路浩初當然不會和雨璿較真。

可是現在的路浩初和平常的時候不同啊,把雨璿一路帶過來耳鬢廝磨,再加上雨璿時不時的吐氣如蘭,哪個正常男人會沒有想法?

有想法的路浩初雖然把想法壓了下去,可是並不表示那些想法就消失不見了,路浩初自己很清楚自己想要什麼。

有了想法的路浩初腦子就不像平常那麼的冷靜與理智了,就像他被蘭兒叫到暖閣中,蘭兒先把壺打碎的舉動,還有蘭兒口口聲聲的說是雨璿的錯等等,他都能明察秋毫。

不過現在他就是個平常的男子,所以他才會和雨璿說了那麼一句半帶威脅又半開玩笑的話。

不過,這裏麵是不是有幾分想法,那就隻有路浩初他自己知道了。

路浩初在這個時候也忘了雨璿有時候不能以常理來猜度的,所以他一個不防備就被雨璿按進了浴桶裏。

桶裏的水很清澈。

路浩初在水中也沒有看到什麼不該看到的東西,因為雨璿的衣裙在水裏是飄開的,可是這桶水卻是雨璿的洗澡水,而且雨璿還在水裏呢,這已經足夠了。

他還是隻童子雞,但他和雨璿的區別就在於,他在邊關和那些犯人們在一起三個月,對男女之間的那點事情再清楚不過了。

就差他親自去演練一番,沒有去的原因是他當時感覺那些人很惡心。不過現在,他懂了,懂是懂了,可是童子雞就是童子雞。

所以他被按進湧桶後,腦子裏很自然的就想起他那句“我們洗澡”的話來,嗯,鼻子有點癢,差點就要流出鼻血來了。

雨璿卻還在玩鬧,把不掙紮的路浩初拎起來,“你小子還……,啊……”她一下子鬆開了路浩初,身子向後靠去自然的抱起胸來。

桶不算小,但是兩個人的話當然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