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知道雷鳴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除了他自己之外。
當他從監獄離開之後,便就與自己的幾名同伴分手,自己往住所去了。
他自己開的車。
自己上的樓。
自己掏出鑰匙打開的房門。
自己來到廚房洗菜做飯。
這是一個十分有規律的家夥,是個充滿了規則規律的人,更是一個完全孤獨的人。
他的三個老婆和一個徒弟在去喀納斯湖的旅途上都死了。
雖然還活著一個,但對於他來,他們都已經死了。
人隻要活在社會之中,就一定會有朋友,就算再怎麼少,也一定會有兩三好友。
可雷鳴沒有。
他的人生過於複雜,所以他不相信任何人。
他隻相信錢。
但活在這個世界上,沒有朋友也是一件很讓人為難的事情,因為這實在是一個太過顯眼的事情,所以外界看來,他也有幾個好朋友,但這些好朋友在雷鳴的眼中,也不過是可以利用的對象而已。
利用,被利用。
下萬物都是這樣。
白也是這樣。
這幾他終止了一切之前的生意,將自己之前所有偽造的身份和電話卡全部銷毀了。
他心裏始終覺得有哪裏不對,所以這讓他變得更警惕了一些。
他也在查。
到底是誰在查他。
但他細細的考慮下來,卻又覺得自己的擔心是沒有必要的。
既然雷白在認罪,那又有什麼好擔心的呢?
他親自去了一趟監獄,為的就是確認這件事情。
可是回到家中之後,心髒卻還是好像被人揪著一樣難受。
“這到底怎麼回事……”
他不信神佛,但卻信自己的第六感。
所以雷鳴放下了手中的菜刀,抓起手機撥通了電話。
“我是雷鳴。”
“恩。”
“最近,有人在查我嗎?”
“確定沒有麼?”
“我沒有開玩笑,京城裏你的路子最廣。到底有沒有人在查我你應該心裏清楚。”
“真的沒有?”
雷鳴掛斷了電話。
他的屋子很大,大的令人覺得有些空曠。
而空曠會帶來更多的感覺,會讓人覺得有些寂寞。
雷鳴習慣於此,所以也並不認為這有什麼不好的。
雖然確定了沒有問題,但他的心中還是不舒服。
他覺得有什麼問題,所以至少準備自己查查。
一查就是一夜。
第二淩晨的時候,他拿著一張照片沉默了許久。
這張照片上的人,自己很清楚的記得在監獄的時候有過一麵之緣。
他們是和雷白一起從喀納斯山上得救的旅行者。
按照道理,這些人應該並不認識雷白。
但……
他的心髒這麼一直揪著也不是辦法。
至少這照片裏麵出現的兩個人今去了監獄。
那明他們和雷白至少是有聯係的。
就算不是他們再查自己,那找到他們至少也能了解到一些問題。
他再次撥通了電話。
“簡先生,我想查兩個人。”
“是的,我始終覺得有人在查我。”
“恩,按照市場價格就好,拜托了。”
“照片的話,按照以前的情況發過去嗎?”
“好的,好的。”
“再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