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早晨起來,白沉雁向田昱皇要了柳伊人和文印的電話號碼出了家門,到了班上給柳伊人打了電話,柳伊人的電話還是不在服務區,又給文印打了電話,文印聽是白沉雁,開口把她罵了一通掛了電話。
白沉雁被文印罵了,心裏十分不爽。清源就這麼大地方,我就不信找不到你柳伊人。她坐在辦公桌前,閉著眼睛想著如何探聽柳伊人的下落,第一個想到了吳迪。
白沉雁跟吳迪聯係:“迪哥,在公司嗎?”
吳迪皺著眉頭:“在呀,有事嗎?”。他想,昨下午剛跟白沉雁見過麵,怎麼又打來電話?
“我想去你那兒坐坐。”白沉雁嬌滴滴地。
坐什麼坐?一早晨就去辦那事?我也不是金剛之身,總得有個休息時間吧,更何況我也不能被你一個人承包了,家裏有老婆,外麵還有其他美人,怎麼也得雨露均沾才是。嘿,這個妖精是越來越騷了。吳迪感到為難,不想跟白沉雁見麵,推脫道:“有什麼事就在電話裏吧,我馬上還要出去有事。”
這特麼是什麼人?剛跟我在一起時,兩不見急得跟猴兒似的,還沒多長時間,我主動約你見麵,你就推三阻四了,男人正真沒一個好東西。白沉雁有種被冷落的挫敗感,好勝心充斥著全身:“迪哥,我找你真的有重要的事情。”
“你吧,我聽著呢。”
“人家想見麵跟你嘛。”白沉雁施展著她的拿手好戲,聲音變得嬌弱酥骨。
“那你過兩時再過來吧。”既然有事,怎麼也不能打臉。吳迪把見麵的時間往後推了兩時。
過兩時見麵就意味著要跟他吃中飯,吃了中飯可能又要去開房,一的時間就泡湯了。白沉雁心裏雖然不高興,但她迫切希望知道柳伊人的下落,隻好答應吳迪的安排。
今沒有播音任務,要熬兩時才能跟吳迪見麵,心事重重的白沉雁感到無聊透頂。她借口一手遮地找她有事,跟部門主任打了聲招呼就離開了台裏。
坐上車後,白沉雁想著怎麼打發時間。怪不得有些富婆要養個白臉,原來無聊的時候竟然是那麼空虛,我有機會也要找個白臉才好。白沉雁想到了田昱皇身邊的路連橋。這個帥哥倒是個合適的人選,看上去精明能幹,把他發展成在田昱皇身邊的臥底,在關鍵時候一定能幫到我。
主意既定,白沉雁發動車子,直奔昱皇公司。
路連橋見白沉雁來了,把她引進接待室:“夫人,董事長出去了,您坐會兒,您想要喝些什麼?”
“麻煩你給我來杯龍井。”白沉雁笑眯眯地,然後掏出香煙,剛伸手去包裏摸打火機,路連橋連忙從兜裏掏出打火機,“啪嗒”打著,彎腰幫白沉雁點著煙,然後退出去泡茶。
不一會兒路連橋泡好茶端進來:“夫人,您用茶。”
白沉雁指著身旁的沙發:“路秘書,你坐,我想跟你聊聊。”
路連橋哪敢剛董事長平起平坐,微笑著:“夫人,您有什麼事請吩咐。”
白沉雁嫣然一笑:“你站哪兒叫我挺難受的,我們坐下來話。”
“這……”
“坐吧,坐吧,沒關係的。”
路連橋尷尬地在白沉雁的對麵坐下,等待著她發話。
白沉雁輕描淡寫地:“你在董事長身邊,應該知道柳伊人的情況。”
柳伊人因為你已經跟田昱皇離婚,你問她的情況是幾個意思?路連橋:“我不是太知道她的情況。”
白沉雁“哦”了一聲:“你不知道柳伊人賣了9號別墅後搬哪裏住了嗎?”
路連橋微笑道:“這個我真不知道。”
“柳伊人除了跟文印關係好,還跟誰走得進?”白沉雁想從柳伊人身邊的社會關係了解她可能隱身的地點。
路連橋搖搖頭:“好像我隻聽董事長提到過文印,再沒提過別人。”
“我聽文印搞什麼建築公司,你知不知道她都跟什麼人有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