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澤昨晚隻是簡單地給良樹擦幹了身體,給他換上自己的幹淨內褲,便匆匆離去了。現在,趁著良樹還沒醒,正好在早晨給他帶來一次浪漫的性/愛。

“寶貝,醒了沒。”顧澤有一搭沒一搭地問著,從側麵橫抱著他,柔軟的嘴巴淺淺地親吻著他的後脖頸。良樹宿醉後的酒氣還有那股廉價的香水味已經被顧澤徹徹底底洗掉了,全身上下隻散發沐浴露的清香味,像是滴透著甜蜜和綿軟味道的蜜桃般。顧澤覺得像良樹這樣性格的人,真是和蜜桃沒什麼兩樣,隻想一口吃下。

顧澤吻良樹的脖頸吻得還不過癮,又從正麵騎在他身上,用身體全部的重量壓著他,狠命地在他那緊閉的眼皮上密密啃咬,讓良樹不自主地發出低低的女喬喘聲。

良樹在顧澤的床上睡了整整一晚,酒醒得差不多了,隻是腦袋脹裂疼得發緊,所以不太願意清醒過來。如果沒有外界的幹擾,也許他還會繼續賴在床上不醒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良樹總感覺到有人在壓著他,就好像要榨幹他一樣。良樹嘴裏不由自主地發出些不明意義的嗯哼聲,吃力疲倦地試圖睜開眼睛,卻又感應到濕熱的舌頭在眼皮上滑過,濕滑地掃來掃去,好不容易這狡猾的舌頭不再舔他的眼皮了,舌頭又開始在他的鼻梁上輕輕噬咬,酥酥|麻麻的感覺從心底傳來,良樹感覺再這樣下去,自己肯定是要起反應了。(良樹盡管不太想承認這件事,不過其實腹下已經有了變化。)

良樹心裏一直在叫著不要了,不要了,壓在自己身上的人卻好像根本停不下下來,帶著一股蓄勢待發的強勁在繼續著。為了阻止自己被那啥,良樹還是拚盡了全身氣力,撐開了重重的眼皮。

絢麗富貴的柔軟大床,低奢綺靡的室內裝潢,還有眼前那張俊朗動情的男人臉龐,良樹立刻便知曉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了。

“顧澤,顧澤。”良樹開始用力地推開壓在自己身前的男人,“你不要這樣,顧澤,不要這樣。”

又是這種聽膩了的無畏抵抗,真是讓人發笑。

“怎麼了,寶貝。我又怎麼你了?”顧澤傾身向前,還是想繼續抱著他,完成那項偉大而神秘的工程,他輕輕哄著,“寶貝,我們做/愛好不好。”

“我是男人啊,顧澤。”良樹是徹底醒了,急得大叫,他們兩個到底是在做什麼啊,明明都是同性別的人,怎麼能擁抱在一起做這種事情呢。

“是男人怎麼了。”顧澤下`身都要爆表了,卻還要跟這個笨蛋做些無謂的解釋。什麼都沒做成,真是讓人煩悶。顧澤一臉不爽地坐起身,吼道,“兩個男人就不能親親抱抱了嗎?他們同性戀不就這麼搞的?”

顧澤這麼一坐起身,原本還遮掩著良樹上身的白色被單也順著滑落下去,慢慢褪到膝蓋處,讓他的身體在顧澤麵前一覽無遺。

“這,這,這是怎麼回事啊。”良樹幾乎是帶著哭腔的,他全身上下隻穿了一件內褲,糟糕的是,這還不是他原先那條。不好的預想瞬間要擊垮良樹的思維神經,難道他和顧澤之間,什麼都已經發生了嗎。“我.....我才不是同性戀。”良樹無力地申辯著。

“什麼怎麼回事,你這種軟蛋,隻知道哭的家夥,怎麼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