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記。

到後來的做的時候,良樹已經被他搞得沒什麼力氣了,也沒再說什麼罵顧澤的話,可顧澤就是不放過他似的,衝撞進去的時候,比平時做的時候用了多近一倍的力氣。一邊撞,還一邊說,“看你以後還敢不敢這樣對我,還敢不理我,我是太寵你了是不是,到底知不知道誰是主,誰是客,嗯?”

一次釋放後,顧澤還不盡興似的,經曆充沛的很,又一次卷土重來,這次,明顯的,比上一回合還要厲害,頂撞得良樹幾乎沒了性命,痛感大於筷感。良樹在他身下,用微不可聞的聲音求他,“輕點,顧澤,輕點。”

可顧澤就好像完全沒聽到似的,根本不理他,明明力氣用得過度,顧澤他自己也不是很舒服,卻仍是不放鬆,依舊用盡全身力氣。

最後,兩個人都做得像一潭水,連起身的力氣也不剩一點。

“良樹,”顧澤喚他,“良樹,你疼不疼。”

“不疼!”良樹把頭撇向一邊,好像是賭氣了似的,“一點都不疼,行了吧。”

“說謊,我他媽做得都疼,你會不疼。”顧澤揪了揪良樹的耳朵,說,“口是心非的家夥。”

“對對對,我被你**得疼死了!”難得好脾氣的良樹也是會生氣的,也是會對顧澤大吼大叫的,“一點都不舒服,一點都不!你做得爛透了!”

看到難得會生氣的良樹發怒,顧澤幾乎是笑著去拿床頭櫃上的煙,點燃後,舒服地吸了一口,才說,“你剛才收拾衣服,是不是要走的意←

“對不起啊。我不該和你說這些的。”七惠十分抱歉地向他致意,“因為最近我壓力太大了,又為雜誌社的事情東忙忙,西忙忙,已經很久沒有和朋友好好談談心事了。”

“你們應該結束營業了吧?”七惠捋了捋頭發,重新振作起來,好像剛才那個滿臉疲憊的人已不存在了。

“嗯,你來遲了。”

“那這樣好了。”七惠很大方的,說,“既然你已經下班了,那我請你去吃燒烤吧。”

“......”良樹猶豫了一下,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突然看到了手機屏幕上顧澤的照片,那是顧澤硬逼自己把封麵設置成這樣的,那時候他倆在床上做/愛,顧澤死死箍著他的腰,說如果不換的話,那就再來十次。十次!當時良樹被這數字嚇到了,趕緊拿起手機換了屏保。自己都有顧澤了,為什麼還要和前女友吃飯呢

“我不去了吧。”良樹搖了搖頭,他不想和七惠再有什麼關係了。

“好吧。”七惠臉上掛著顯而易見的悲傷,說,“本來還想托你的關係,跟你老板套套近乎的呢。看來,這個方法也沒什麼用。”七惠向他揮揮手說了再見,便欲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