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心好意來看看你,姐姐你怎麼能這樣呢?”江媛麵作苦色,流露出委屈。
“少在這裏裝腔作勢了,你是什麼樣的人還需要我來刻意給你點出嗎?”江晚擰著眉,對於江媛這幅姿態,她是厭煩的。
江媛雙手抱臂,也不再假裝,“江晚,你之前那麼傲那是因為有褚鬱臣在給你撐腰。但如今褚鬱臣死了,爸爸承諾你不會動搖你現在在江氏的地位又如何?我告訴你,別太傲了,江氏也有我的一份,我是不可能對你妥協的。”
江媛心有不甘,所以站在這裏朝著江晚甩話明態。
江晚覺得好笑,嗤出聲:“江媛,你三番兩次這次,有意思嗎?我要是你,少說話多做事才是王道。我既然敢這樣對你說,就不懼怕你任何手段。”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要是她和江媛鬥爭下失敗了,是她自己無能。
反正她不會像江媛這樣,一次又一次隻會逞嘴巴上麵的威風。
“好,江晚你給我等著!”
江媛惱羞成怒,朝著江晚狠狠地甩話。
在江媛走後,江晚迅速將房門給反鎖,而江晚的麵色卻是凝結沉重。這一天天的,麵對這些個人也真的是心累。
江媛回到房間後,她打了個電話出去:
“找個機會辦了江晚,我要江晚身敗名裂,不堪重負——”
而黑色雙眸中卻是盡顯殺機。
第二天,褚蕭啟程東南,乘坐飛機,空中飛行8小時,後轉輪船。
在褚蕭回到房間休憩的時候,有東西直接抵上了他的腦袋,冰冷的觸感……
褚蕭眯眼驚覺,一個反手,長腿也是瞬然一踢,不過卻被身後人避開。
而這一動作之下,褚蕭看清了眼前來人,褚鬱臣!
褚蕭薄唇一勾,笑容當即浮現出來,“跟我玩死間?你有這個膽子敢殺我嗎?”
“沒什麼不敢的。”褚鬱臣勾著扳機,直接對準著褚蕭的腦門,嘴角凜然無溫,“你倒是可以試試,我敢不敢。”
褚蕭保持著微笑,徐徐而近,“我倒是輕看了你,十年的忍辱負重倒是不容易,將計就計也是不容易。”
“此刻我就站在你的麵前,你敢殺嗎?”褚蕭眉眼一眯,雙眸中陡然劃過銳利和冷然。
話出之間,褚蕭迅速拽住褚鬱臣的手,用力,預備反擊奪他手中的武器。
但褚鬱臣反應迅速,手一個回轉,穩守城池。
而褚蕭揮動著拳頭,朝著褚鬱臣砸過來,兩人迅速就扭打在了一起,招招所過,兩人是不分上下。
最後,褚鬱臣明顯占了上風,用他那曾經被褚蕭傷過的腿,狠狠地踩中褚蕭的肩膀,倒叫他半點都動彈不得。
“你自己話都說出來了,我是忍辱負重,那你覺得我會是隻身一個人前來嗎?”褚鬱臣手撐在膝蓋上,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褚蕭的身上。
這也是褚蕭這二十八年來,最狼狽的時刻。
“褚鬱臣,你敢殺人嗎?”褚蕭眉眼黑沉,整個臉被冰霜所覆蓋。
褚鬱臣笑笑,嗤諷道:“我的確沒你敢,你以為現在還是之前?你之前走的小心,這次我過來是有備而來。你的那些貨,早就已經被警察給查了,你做的這些事情夠你吃好幾年的牢房,尤其是你還設計想要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