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漾回複告知著褚鬱臣。
不過,卻保留了他的狀況。
“好好,你帶著她趕緊去醫院做檢查,我這邊已經在朝回趕了。”褚鬱臣聽到王漾這麼說,提起來的那顆心這才放下來。
同時又想起,急促道:“那你把手機給她,我要跟她講電話。”
此刻,他需要聽到她的聲音,否則內心裏懸掛起來的那顆大石無法落下。
“是。”
於是,王漾便將手機給到了江晚,同時,王漾又掐了掐自己的掌心,沒到醫院之前,他不能倒!
江晚接過,喉嚨仿佛被銳物所堵。
褚鬱臣放棄久攢已久想殺的人,隻為救她。
褚鬱臣的這份心,還有她和褚鬱臣之間的糾葛牽扯。
江晚此刻,話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最後,還是褚鬱臣先開的口,他反問著江晚:“你還記得你在醫院病房裏答應過我的話嗎?”
“記得。”
江晚應話。
她說的話,怎麼可能會忘記。
“我現在在回來的路上,等我。”
低醇暗啞的嗓音,充具著蠱惑,更是一下一下地牽動著江晚的心。
“好。”江晚應了話。
而電話那端,褚鬱臣的嘴角卻是勾勒出深邃的笑容來。
電話掛斷,響在褚鬱臣耳邊的,是褚蕭那低低地嗤笑之音,“嘖,還真是人生贏家啊。恭喜你啊,我的二弟。”
“十年前,你不也是人生的贏家麼。”褚鬱臣薄唇冷冷而掀,說話之間,嘴角間的那抹笑意卻是在瞬然間收斂。
褚蕭倒台這個事情一旦傳出去,人們隻看得到表麵,而他卻是努力了十年之久。
沒有人知道,他從腿傷嚴重到現在,走過多少辛酸的路。
還有,頂著“瘸子”和“不能人道”的標簽被世人給取笑,還不能見自己的母親。
這一切,都是褚蕭造成的!
“所以啊,風水輪流轉。我輸給了你,是心服口服。不過,這次你既然選擇報警,那麼,你可一定要讓我一輩子都待在監獄裏麵。否則,屬於我的,我遲早會拿回來——”褚蕭眯眼,眼眸陡然一沉。
褚鬱臣不以為意的笑了笑:“你犯下的種種,一條條罪狀在那裏,你沒有出來的機會。”
明麵上他沒辦法做了褚蕭,但進了監獄,監獄可是關押著各種各樣的犯人。爭執,打鬥,誰能確保萬中無一呢?
而這邊,江晚把王漾送到了醫院急診科,是韓黎接的診。
不過,王漾卻抓住了韓黎的手,“你先給太太檢查一下,看看她肚子裏麵的孩子有沒有事情?”
王漾沒有忘記電話裏頭褚鬱臣的急切。
褚鬱臣最關心的人是江晚——
而且他想過放棄江晚,對褚鬱臣隱瞞。
那麼,他就是欠江晚的。
如今,江晚平安無恙,褚鬱臣交代給他的,他自然就要妥善做好。
“行了,先給你檢查吧。江晚這邊,稍有會安排人給她做檢查的。”韓黎看了王漾手上和背上的傷口,朝著旁邊的人示意。
王漾就被安置在推床上麵,然後送進了急診手術室。
韓黎在進手術室之前,朝著江晚交代道:“待會兒有人帶你去做檢查,也不用太慌,王漾身上的槍傷不是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