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鬱臣冷冷一嗤:“你說這話,未免也太小瞧你老公我了吧?”
“……”
江晚表示很無語,她真沒有這個意思。也是極力為自己辯解著:“我沒這個意思,我的想法還是你待在濱海好好的休息,我去美國,不會耽誤太長時間。你要是非要跟我一起去的話,我會生氣的!”
說著,她直接黑了臉,褚鬱臣一看她這樣,便立馬拉她進懷,安撫著她:“好了好了,你有你的想法和顧慮。既然你已經決定好,那你就跟著你的簡伯伯一起去,我這邊就聽你的話,好好在濱海休養,安心的等你回來。”
她去美國,縱使身邊有簡少安在,可他依舊是不放心。
但是,她會生氣,而且她那麼的肯定。
“嗯,這還差不多。”江晚聽到褚鬱臣這話,這才放下心來。
他肯妥協就好。
“人家都是望夫石,到我這裏就變成了望妻石,唉。”褚鬱臣低低一歎,悵然傷感起來。
江晚推了褚鬱臣一把,故意道:“好好說話,我又不是出去玩不帶你!”
但褚鬱臣可沒那麼輕易被江晚給推開,他又重新賴到了江晚的身上,“想把我給推開,想都別想!”
“嗯,不推開。”
江晚圈住了褚鬱臣的脖子,此刻,江晚的心裏麵多的也是傷感。
如果莊敏沒有強行的把她給帶進醫院的話,如果……真的,沒有這茬事情的話,她的孩子還好好的生長在她的肚子裏麵。
可是,這個世界上哪裏有那麼多的如果跟假如呢?
……
褚鬱臣在醫院裏麵住了七天。
七天後,褚鬱臣就要求出院,但是——
韓黎沒這麼快放人,又是給他來了一番大檢查。對於韓黎的磨蹭,褚鬱臣直接不悅開,“我是個大男人,至於把我搞得跟女人一樣嬌弱麼?”
“當然沒有必要,知道你的性子。但你又不是急著去投胎,能不能忍忍?發現你這個人,怎麼一點都不識趣呢。”韓黎剜了褚鬱臣一眼,直接一懟。
江晚知道他們兩個一向如此,也就站在一邊沒說話。
“我好了。”褚鬱臣沉沉而道。
他素來就討厭“醫院”這個地方,尤其是十五歲那一年。
“荊白說要過來看你,人家今天晚上才下飛機,主要是越南那邊事情太忙。”韓黎懶得理會他,便將話題給轉移。
褚鬱臣回話:“那就晚上設宴好了,韓醫生,我有傷,老婆身子骨又不好,你開車送我們走一趟吧。”
褚鬱臣這話純屬故意,故意把韓黎當成勞動力。
韓黎知道,但沒意見,接到陸荊白要過來的消息,他已經把醫院這邊都給打點好了。
也知道褚鬱臣和江晚兩個人的情況,這個司機自然也就是他,他早就想好了。
畢竟,兄弟一場,兩肋插刀。
江晚這裏,是他當時意識的太晚了,到現在他的心裏麵還覺得對不住褚鬱臣跟江晚。如果早發現一點,就能把莊敏給攔住,這樣的話,江晚肚子裏麵的孩子就還能保住,褚鬱臣也就不會經曆這麼大的一場車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