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少安嗤了一聲:“你以為人人都是你?”
嘲諷之意再明顯不過,江遠山也隻能受著。
因為,錯的人是他。
而褚鬱臣把江晚帶到了書房,書桌上麵還擺放著褚鬱臣給他的嶽父大人泡的茶,茶香繚繞。
褚鬱臣把江晚輕按放在椅子上麵,“當年事情,也就隻有他們清楚。你在場,要拉誰呢?”
這句話問住了江晚,她要拉誰呢?
一個是她的親生父親,一個是她的養父。
這二十二年來的養育,嗬護,她是用心感受,也都是能察覺到的。
但是,他卻對母親動了殺心。
幸而父親救了母親,不然的話,現在早就已經白骨一具。
她雖然分得清,可事先設想好的一切,她不也沒有狠得下心出手嗎?她拉誰,都不是。剛剛父親衝進去的那一瞬間,她就隻有一個想法,不能動手!
“我知道你,咱們不去想那些。我會將一切都給整理好,讓江遠山受到應有的法律製裁。至於你,江氏本就是你母親和江遠山,不,確切的來說是你母親所有物,江氏總裁理應是你。我會幫你打點好一切。”
褚鬱臣拍了拍江晚的肩膀,朝著她緩緩地道話。
還是褚鬱臣幫她進的江氏,母親當初給了江遠山那麼多的幫助,江遠山最後還不是忘恩負義,到最後都沒想過要讓她進江氏。
那5%的股權也從來都沒有想過要給她。
她進去,就是想要一步步奪回江氏,從而有一種報複的快感。
可如今,江氏穩妥妥地落在她的手裏麵,心卻是沉沉而重。
“晚晚,你放心,我會給你母親請最好的醫生。咱們就一起住在老宅裏,這樣也方便你照顧你的母親。”
褚鬱臣溫聲而道,真是體貼,考慮到了所有一切。
但江晚卻也因為褚鬱臣這句話想起來莊敏。
她的父母留在老宅,莊敏怎麼可能會甘心呢?尤其是現在,莊敏真是出現了精神上的問題。
江晚急忙否決:“那怎麼可以呢?雖然是能方便我,但是卻局促了他們。我還是給他們找一處房子吧。而且你的母親還生著病,不可能我把你母親給踢在外麵呀。”
說起房子,褚鬱臣就想起來一點。
他打開保險櫃,從裏麵拿出了一本房產證以及一個大首飾盒。
江晚不明所以。
褚鬱臣卻拿著這些東西走到她的麵前,是朝著她遞過來:“都不用找房子了,你們有去處。”
“這……”江晚感到十分的困惑。
就算有房子,褚鬱臣直接帶他們過去就是,還給她房產證做什麼?
況且,褚鬱臣還遞給她一個大首飾盒。
“你打開看看。”褚鬱臣朝著江晚頜首示意。
江晚所有的困惑,在她打開房產證和首飾盒的那一瞬間解惑。
房產證是她的,首飾也是她之前賣掉的。
“你……”江晚不可思議地看向褚鬱臣,喉嚨梗梗沉痛。
她賣掉的東西,此刻卻被褚鬱臣拿到她的麵前,這已經很清楚了呀。當初她在當鋪典賣,褚鬱臣後來購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