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給蘇暖提出過解決方案,而蘇暖自己更是想到這一層。
她們籌劃的好好的,這才幾天啊,怎麼突然就變了卦?
“我……晚晚,我沒有辦法再和韓愈繼續耗下去了。我心裏麵藏著的那個人,已經被韓愈給發現了。”
江晚是她的好朋友,所以她並不打算瞞著她。
可是江晚卻不解了,“誰都有過去,韓愈對你是死纏爛打。你不喜歡他,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就算發現,難不成他還能動手……他威脅了你?”
江晚突然意識到這點,依照韓愈對蘇暖的程度,拿她的心上人威脅這也不是沒可能發生的事情。
“是我和蘇越。說來可笑,我那麼喜歡的人主動回應我,這是一件好事才對。如果他沒跑的話,我或許會為了他對所有人坦白。可他跑了,韓愈發現了我和蘇越,我……我還妄想著用言語來激怒蘇越,讓他和我退婚。然而,我的目的並沒有達到,韓愈對和我結婚的事情還是很強烈,甚至還用蘇越來威脅我。晚晚,我心裏麵很難過,為什麼我喜歡的人和我會是這樣的局麵呢?”
蘇暖回複著她的話,可是,話語是越說越低凜,這些話聽的江晚心裏麵是莫名的難受。
此刻,她很想給蘇暖一個擁抱。
但是,她得留在這邊照顧褚鬱臣,而且,依照蘇暖的性子,此刻,她把心裏麵的話說出來,要一個人待一段時間的。
她隻能安撫著她:“小暖,你別難過了。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你和蘇越,注定是不可能。韓愈對你的確是真心,如果你們可能的話……已經這樣了,你就別想太多。蘇越那邊,你趁早把他給忘記了吧。”
蘇暖喜歡蘇越的事情,蘇暖是沒有和她說起過,但是大概也可以猜到。
否則的話,她每次見蘇越的時候怎麼會那麼的小心翼翼和不自然?要是別人,她也早就已經跟她坦白了。
不可能隻是告訴她,她的心裏麵隻是藏了一個人,而沒有姓名。
不可能的人,還是忘記的好,否則傷人傷己。
“我也很想忘記他,可是這麼多年,我忘不了……”蘇暖捂住自己的嘴巴,以此來控製自己奔潰的情緒。
“要出來走走嗎?”
江晚抿了抿唇,征問著她的意見。
“你接手了江氏很忙吧,我隻是把心裏麵話跟你說一說,好難過,我在這裏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你忙吧。”
“誒……”
江晚聽到了嘟嘟的忙音,下一秒就歎氣出聲。
人人都有不如意的事情,也是每個人生命裏麵必要的過程,對於蘇暖的這件事,她的確是幫不上任何。
蘇暖的情緒奔潰,能安撫她的,也就隻有她自己了。
江晚收起了手機,便回了病房。而此刻,褚鬱臣也已經將桌麵給收拾好。
“不是跟你說了嗎?等我回來收拾,你怎麼……”江晚看到小桌板已經被褚鬱臣給收好在床邊,一下子便沉了臉。
他還是個病人呢。
褚鬱臣笑笑:“我傷的是頭又不是手,你要忙,我總不可能還事事依賴著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