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我已經這樣了,你不要再為我打抱不平了,我不希望看到你被韓愈傷害。韓愈現在,已經被我刺激的更加極端了。”
蘇暖深呼吸,斷了自己的思緒。
一提到韓愈的極端,她就心沉如石。
她和韓愈之間,她一開始就是拒絕,是韓愈不願意撒手,和蘇越之間……是她沉淪不願意醒。
既然凡事都是因她而起,那一切就由她結束吧。
“我沒看到是沒看到,看到了,我不可能無視。”江晚表態。
蘇暖笑笑:“今天婚禮呢,他不會對我怎麼樣的。出現那種事情,以他未婚夫這點,的確是不好受。放心,他對我也不過是言語上的挖苦和神情上的冷漠。晚晚,幸好今天有你來了。”
雖然江晚過來並沒有改變什麼,但對於她來說,卻是足夠歡喜,是心靈上的慰藉。
“趕緊讓化妝師進來給你收拾吧,待會有的你忙的。”
江晚低歎一聲,也不再說其他。
蘇暖應了江晚的話,很快,化妝師就進來給她化妝盤發。
婚紗更是在江晚的幫助下穿好的。
到時間了,江晚扶著蘇暖出去,全程,江晚都在旁邊注視著,而蘇暖呢,靜然所處,時而淺笑。
這場婚禮,蘇暖心裏麵很壓抑,江晚看的也壓抑。
婚禮一結束,江晚就沒看到蘇暖的人,今日大婚,也不再好去找蘇暖,於是就和褚鬱臣返回褚家老宅。
在半路,褚鬱臣接到別墅那邊打來的電話。
接起,是母親莊敏的聲音:“是鬱臣嗎?你今天有空嗎?我想要見見你。”
聲音悲憫,吐字又很清晰,甚至還暗啞帶傷。
“媽,你好了?”聽到母親這樣的語氣,褚鬱臣一下子就激動起來,而嗓子眼裏,仿佛卡了異物,是鼓鼓帶疼。
莊敏的喉嚨眼是越發的痛楚難忍,“不算好,隻是今天忽然就醒了,想到了之前對你做的一切。我知道我傷了你,我想給你打個電話,想要看看你。你帶個人過來,萬一我又發病了,你就可以和你的人一起把我給製服,這樣,我也就不會再傷害到你。”
這些話,是字字都揪緊褚鬱臣的心。
他可以想到,母親在意誌清醒時想到這些有多麼的痛苦。
“好,我馬上過來。”褚鬱臣也是沒能控製住自己的情緒,那暗啞的聲音卻已經彰顯出了所有一切。
話音一落,莊敏便將電話給掛斷。
褚鬱臣拿著手機在手裏,聽著手機裏麵傳來的“嘟嘟”忙音,拿在手裏麵的手機,卻是如同烙鐵一般燙手。
“那我送你去別墅,你要小心一點。”江晚呼吸沉了沉,還是順從著褚鬱臣的意思。
在褚鬱臣的心裏麵,無論莊敏做了怎樣的錯事,亦或者是怎樣的傷害他,在他的心裏麵,她永遠都是他的母親。
這點,她幹涉不了。
但是,她也不願上次那樣的事情再度出現。
“我知道的,你把我送到門口後就走吧,是非之地我不想你久待。”褚鬱臣把話說的很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