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打算對他們心存善意,這件事我會妥善處理好的,我向你保證,以後不會再讓她置身於這樣的危險之中。”
褚鬱臣勾了勾唇角,朝著簡少安承諾出聲。
褚鬱臣的為人呢,簡少安是信得過的。
不過世上事情變化萬千,安危這件事是說不準的,畢竟越站在高處,底下就越是有許多羨慕和嫉妒的人。
人一旦被嫉妒衝昏了頭腦,就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
這件事,還是得靠自己的小心謹慎。
“你們隻需要做好眼前,注意著自己的安全就行了。其他的那些事情,現在承諾的再好也還是會有變故。變故不是你的錯,沒有必要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你的身上,也不可能一出了事情就來找你,你不是先知,不能夠預料到未來。”
簡少安笑了笑,緩緩勾唇,對於現實,也是看的很通透。
褚鬱臣“嗯”了一聲,頜首應下簡少安的話。
另外一邊,顧行洲找到了沈雅。
看到顧行洲,沈雅沒有好臉色。
“你過來幹什麼?據我所知,你現在不是已經跟媛媛離婚了嗎?”
這一切罪惡的源頭就是顧行洲,如果不是因為他執意要離婚的話,她的女兒也不會那麼的失控。
現在更不可能在清港蹲監獄!
“我來是有事情要問你,這次江媛對江晚出手,背後誰是幫手?你現在告訴我的話,或許還能補救,要是被發現的話,你們一個都躲不過去!”
顧行洲抿了抿唇,知道他為江晚的事情而來很不好,但眼前也沒有辦法。
誰讓他欠下江晚的呢?
沈雅笑得冷,“你一口一個江晚,你就沒有想過那還在監獄裏的,你的前妻?”
男人就沒有一個好東西。
江遠山為了自己的權益,殺梁藝,她和江媛這麼些年跟著受牽連。
顧行洲呢?
這種一個巴掌都拍不響的事情,顧行洲卻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江媛的身上。她在質問出這些話的時候,一直審視著顧行洲。
顧行洲臉色微微一沉,他和江媛,各種意見不統一,不在同一頻道上麵,離婚對他們來說是最好的選擇。
“她有今天,是她自己自作自受。”
顧行洲淡冷地丟話出聲。
他當時是喝醉酒,把她當成了江晚,最主要的一點是——他後麵查到,醉酒和江媛有關係。
再者,當時也少不了江媛的勾引和挑逗。
她後麵的所作所為,他們無法走到頭,明明是自身的問題,卻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江晚的身上。
江晚一次能忍,兩次,三次,要是再不把江媛給送進監獄裏去,最後受到傷害的人一定是自己。
況且,江晚對她已經夠仁慈了。
“自作自受?”沈雅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她先嗬了兩聲,然後嘲冷道:“顧行洲,她全心全意為了你,到頭來你居然還好意思說她自作自受?如果不是你非要和她離婚,她會把所有的怒火都撒到江晚的身上嗎?你的孩子就是被江晚給弄沒的,結果到頭來你還為了江晚跑來問我背後的人是誰?顧行洲,你還有沒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