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鬱臣語氣依舊,是沒再把傅明煙給放在眼裏。
但是,有時候掀起波浪的人,往往就是你最忽視的那位。
看著褚鬱臣這麼篤定的模樣,江晚笑了笑:“你別這麼的輕敵啊,你可別忘記方慧芸做的那件事。”
越是不可能,就越是有可能,看看方慧芸做的那件事,膈應了他們多久?
可以這麼說,方慧芸和傅明煙是兩個完全不一樣的人。
但褚鬱臣是不能朝江晚做這個保證的,否則的話,江晚會誤會地指出來:
“你和傅明煙很熟嗎?你那麼的了解傅明煙?”
褚鬱臣手搭在江晚的肩膀上,輕輕鬆鬆地就把話題給轉移開,“好了,咱們不是要去旅遊嗎?我們趕緊收拾東西去,這次我們要在外麵待久一點。”
“真要這樣做,一年半載的這種?”江晚跟著褚鬱臣往樓上走,訝異地問了一句。
“是。”
褚鬱臣很肯定地應話:“我這隻要美人,不要江山。”
江晚橫了他一眼:“你之所以這麼任性,不過是因為你身後還有一個得力幹將王漾。”
不然的話,褚鬱臣哪裏能走的這麼順利?
“褚鬱臣,這次咱們回來你可真要給王漾介紹對象了,他可是跟在你身邊十年,難不成你真能忍心看他打一輩子的光棍嗎?”
江晚歎了一口氣。
給王漾找對象這件事,也不是沒有對王漾提起過,但沒有一次王漾是應聲的。
王漾曾經明確的表示過,他對感情這方麵的事情不感冒。
然而,在江晚知道後,卻表示十分的驚悚,“褚鬱臣,你說王漾他也不談朋友,這麼多年一直都跟在你身邊,上次還因為我要對我出手,你說他會不會是……”
說出這些話,江晚自己都覺得十分驚悚,她下意識地做出捂嘴的動作。
“……”褚鬱臣十分無語,但不得不佩服江晚的想象力,“你怎麼會往這方麵想,我和王漾之間的純潔友情,居然……”
說著,褚鬱臣長長地歎了一口氣。
有些事情你不點破就還好,這一點破,那就是超級尷尬。
“你沒有這方麵的心思不代表王漾沒有啊,我跟你說,王漾因為你,做出了兩次傷害我的事情呢。如果對你……”
“江晚,你打住。”
褚鬱臣是聽不下去了,連忙嗬斷江晚的話。
他微微沉臉,“你不要在這裏說這些有的沒的了,王漾跟在我身邊十年,僅僅是因為當年對他的幫助。他沒有談朋友,那是因為他心裏麵有人。”
“對……”
江晚唇形剛剛擠出來,要接話的時候,又再次地被褚鬱臣給打斷:“是個女人,你那些思想就此打住。”
褚鬱臣這麼一說話,江晚就長長地鬆了一口氣。
要知道,自己的丈夫被一個男人惦記著,這是一件多麼恐怖的事情啊。
東西也很快地就收拾好,江晚也就是拿了幾套換洗衣服和日常,反正褚鬱臣有的是錢,那些必需的他們可以到達目的地再買。
不然全部都拿上,來來回回的托運也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