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鬱臣就說:“這次的錢你還是給他,先把他們給穩住,否則的話,把他們給惹急了,我們這邊沒那麼好辦事!”
“好。”她當即就點了點頭,然後給對方指定的銀行卡上打了十萬塊。
對方很快就進來短信:
【傅小姐,你這麼的有誠意,那我們這邊也一定會用同等的誠意來回報給你。】
還用符號打了笑臉。
但傅明煙卻覺得這個笑臉十分的恐怖。
不過,也不過是幾秒鍾的功夫。她就把手機遞給褚鬱臣,“鬱臣你看,他們又用別的號碼給我發了消息。”
這個號碼褚鬱臣也給存下了,哦對,還有他們的銀行卡賬戶。
“這段時間你也要留意一下,一旦你給了錢,他們就形成了貪婪,下一次他們一定會再管你要錢的。”
人的貪婪都是助長的,因為他們自認為已經很好的抓住了她的軟肋。
後麵王漾查了這兩個手機號,已經被消號,之前使用的主人已經沒有辦法再查到。
因為這兩張號碼卡更換了許多次的戶主,大部分都是樸實的農民,而銀行卡,還是海外賬號。
這件事就陷入了瓶頸期,想要突破,可是又沒有突破口。
王漾就給出建議:“先生,這件事不如咱們就先報警,我們和警方合作,兩方查找下來速度會快很多。”
“嗯。”
對此,褚鬱臣並沒有什麼意見。
於是,王漾很快照做。
褚鬱臣也沒有在醫院裏麵多待,他囑咐傅明煙好好休息後就離開。
不過傅明煙也提出要出院,“鬱臣,能幫我辦理出院嗎?我一個人在這裏看著諾大的病房,我有時候越想越孤獨,越想就越難過。”
也都已經過了三天,她身上本就沒有其他的傷口,隻是情緒不怎麼穩定,是可以出院了。
於是,他又給辦了出院手續。
在送她回主宅的路上,傅明煙笑著跟他說,也是感慨,“鬱臣,其實我很高興,凡事有好有壞,這次事情的出現至少讓我看到了你對我好的一麵。雖然你隻是因為責任,但是我還是好高興。”
“於是我就在後悔,如果我當初再堅強一點,站在你身邊的人就不會是江晚了。”傅明煙又笑了笑,不過很快就把話題給繞到了正題上麵:
“但是你和江晚現在才是夫妻,我要是還對你有念頭的話,那就太對你不起了。謝謝你這次照顧我,我打算再待幾天就回美國了。”
她這番話在褚鬱臣聽來有這樣的意思:這裏是個傷心地,她在這裏遭遇到了那樣的欺負,她是不可能再留下來了。
她去了美國也好,至少美國那邊有她的親人。
甚至,江晚也不會因為她而生氣。
“你父母也很想你,回去跟他們生活在一起是可以的,畢竟在這邊,沒有人可以及時的照顧到你。”
他為了江晚能把她避開地遠遠的,所以他根本就不可能照顧她的。
傅明煙隻是笑。
“那我走的那天,你能來送我嗎?”
“好。”
這點要求,褚鬱臣並沒有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