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褚景行就朝著席城下跪。
這是為了彰顯自己的誠意,隻是想要席城能夠看清楚。
席城笑笑,嘲道:“如果真是我,你以為隻是你下跪就能解決的事情嗎?”
真是無奈,這個鍋還沒完。
褚景行希冀地看向他:“那你要怎樣,才肯放過江晚?”
“你們褚家人一個個都是神經病,我說了,江晚的失蹤並非是我造成的。我留在這裏,也不過是因為褚鬱臣說你醒來了,見你一麵而已,而我現在隻是還沒有確定好行程。”席城冷著臉,又丟話給他:
“再說,連你自己都看的那麼清楚,這件事我會不明白嗎?萬惡的根源是你,我帶走江晚沒有用。”
一字一句表明自己的態度跟立場。
席城直接放話:“我姑姑的墓地在她第一次見你的地方,你要是能想起來,就去看看她。別再因為這些事情來煩我,否則的話,別怪我不客氣!”
話語沉沉地回響在耳邊,褚景行心口緊緊。
話說到這個份上了,席城的不耐煩都寫在臉上,這是人在被誤會到不耐煩的時候最真實的反應。
褚景行起了身,雖然確定自己要去看看席紅楓,但問題——眼下江晚的安危才是最關鍵。
他很悵然,因為他在這件事上根本就幫不上一丁點的忙。
江晚失蹤一周,這段時間一直都沒和蘇暖聯係過。
她們兩是隔三差五的聯係,逛街,相聚。這麼長時間沒有消息,蘇暖就給她發信息調侃,沒回。
打電話,短信都沒有回。
來到褚家老宅才知道江晚出事的消息。
顧行洲現在還在昏迷中,江媛在監獄裏麵,其他的人死的死,傷的傷,還有誰是江晚的仇人?
她打了電話給褚鬱臣,問起:“你把江晚身邊的人都給排查掉了嗎?她新招的秘書那些?”
“我都排查過了,沒有問題。”
“你身邊的那個傅明煙呢。”蘇暖繼續問話。
江晚也曾因為傅明煙的事情糾結過,放眼周圍的人,傅明煙也有著最大嫌疑。
“我在查,初步來看她是受害者。”褚鬱臣抿著唇,聲音啞然。
一個一個都知道江晚出事了,這傳播的速度是真的快,可為什麼找人效率就那麼的慢呢?
為了江晚能早點被找到,蘇暖打電話給了韓愈,希望韓愈能幫個忙。
韓愈一口應話,和褚鬱臣一起查找江晚的下落,甚至褚鬱臣還張貼出高價尋人啟事。
當然,也有和威脅傅明煙的人交談。
不過,自從打了那麼一通電話後就再也沒有接通過。
傅明煙這邊,她的手機在褚鬱臣那邊,她隻有通過電腦和別人視頻。在視頻的時候,她還選在了晚上,窗簾全部都拉上才進行的。
一個男人就出現在她的麵前,“傅小姐,你交代過的事情我們也在進行,但褚鬱臣這邊跟得太緊了。如果不把江晚給轉移的話,隻怕最後會被他給找到。”
雖然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可就目前的趨勢來看,褚鬱臣找到江晚那是勢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