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的每一個字,無疑不透著極致誘惑。
一個一個的縈繞在心頭,是緊緊揪住的那種——
可褚鬱臣卻咬牙,撐著自己此刻的痛楚和苦難,直接就轉了個身,背對著她,但痛苦之聲低低地呻吟發出。
這把傅明煙給氣的,她直接就揪住了褚鬱臣的頭發,用了力,褚鬱臣就被她扯了過來。
現在的褚鬱臣對她來說,就是一隻螞蚱,螞蟻!!
傅明煙圓目可憎道:“褚鬱臣,你別在這裏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可告訴你,別浪費我現在對你的興趣,否則的話……”
“你可以試一試得罪我的下場。我可以讓你的痛苦比此刻還要加劇,那種求生不能,求死不能的滋味你要受嗎?”
傅明煙猙獰著的一張臉,再加上她的頭發是散落下來的。她紅唇赤練,異常的明顯。
此刻的她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女厲鬼!
但褚鬱臣並沒有給她任何的回答以及回應,他雙手抱住自己,死死地咬住自己的下唇。
因為身上痛楚和癢感太過於難受,不過幾秒鍾的功夫,下嘴唇就已經被他咬破了皮,直接泛現出殷紅色的鮮血來。
白皙的皮膚上,殷紅色的鮮血卻是與之構成了鮮明的對比,像是一朵妖嬈盛開的曼陀羅花。
傅明煙被這樣的他又刺激了一下,直接一巴掌扇在他的臉上,“褚鬱臣你可別忘記了,現在江晚還在我的手上呢。她是生是死,是我一句話的功夫。你要是真能承受的住,你就不會是這樣的反映,你說那些被我下藥的人呢?他們能戰勝死亡的恐懼嗎?”
生死麵前,任何人所麵對,他們的選擇是一致的,都是前者。
所以,她很有信心。
“江晚”這兩個字,也是毫無疑問地揪緊了褚鬱臣的心髒。
褚鬱臣承受自己身上難以承受的痛苦,用盡自己最後一絲力氣,伸手將傅明煙給抓住,他的表情亦是痛苦萬分,
“別,你……你別對……別對……她出手!”
因為身體上的疼痛和異癢感,他連說話都是斷斷續續的。
但是他的眼眸裏卻充斥著希冀,迫切。
江晚就是他的命,是他可以拋棄所有的根源所在。
“嗬~我還當你是真的可以支撐過去呢?可結果呢?哈哈哈,你不是想我不對江晚出手嗎?好啊,你求我呀。”
傅明煙雙手抱臂,居高臨下地看著褚鬱臣。
而她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也是迅速地抬腳踩在了褚鬱臣的後背上麵。
她的眼神裏麵還顯露著輕蔑。
“好,我,我求你……”
“褚鬱臣,你在商場這麼長時間,你比誰都還要知道誠意這兩個字。你覺得,在沒有看到誠意的情況下,我會為你所動嗎?”
傅明煙截斷了他的話,嘴角劃過一抹冷然。
於是,褚鬱臣為了彰顯自己的誠意,他是跪在傅明煙的麵前,像是一隻舔狗一樣抱住她的腳踝。
而此刻,他的身體也出現了另外一種反應,他察覺到了冷,是那種冰冷徹骨的感覺,他渾身不停地哆嗦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