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別這樣好不好?你這樣,讓我很有壓力感。”
江晚歎氣,深深地無可奈何。
“有什麼壓力感?我沒限製你的自由,你現在不是一個人,身邊有個人,不管做什麼都方便很多。”
梁藝哼了一聲,睨了她一眼。
江晚癟唇:“有犯人感。”
話落,江晚站起身,又來了一句:“媽,我想睡覺了,我不想跟你一塊睡!”
說著,她還特別地強調了一句。
“我跟你說的話你必須要記在心上。”梁藝深知她的脾性,在她走之前,又刻意地朝著她強調了一句。
她走後,江晚就把自己給埋在了被窩裏麵。
這真的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褚鬱臣那邊又不遲遲未好,她這邊還被家裏人擔心著,真是煩的要命。
不想她為蘇暖操勞的事情被家裏人知道,她隻好電話聯係王漾,通過他來獲知消息。
周琦是真的狠,先她一步起訴蘇暖故意傷害罪,開庭日定在五天之後,蘇暖這邊,王漾告訴她律師已經采取到了足夠的證據,安撫她別擔心。
她窩在家裏不出門,梁藝也擔心著。
端了一碗銀耳蓮子粥就上樓來。
看到江晚窩在沙發裏麵的樣子,不由地來氣數落著她:“你說說你,你這麼大個人還好意思嗎?我不過是說了你兩句,現在你在這裏給我鬧脾氣,現在是連門都不往外麵邁一步了,這要是憋出病來可怎麼好?”
“……”
聽到母親的這句話,江晚特別特別的無奈。
要不是因為蘇暖的事情,她也不至於往外麵跑。
這出去了就是奔波不把自己的狀況放在心上,不出去了就是在鬧脾氣?
頭大是真的。
“媽,我哪裏有這麼小心眼?我隻是覺得昨天有點累,今天才不想出去而已。再說,我出去你也擔心,在家你也擔心,你到底想要我怎麼樣,我也很難啊。”
江晚特別無奈,是長歎一聲。
真的,直到此刻她才明白“左右不是”這個詞語的真正含義。
“我哪裏要你怎麼樣,隻是想你聽話,畢竟你也是要做媽媽的人了。想把褚鬱臣給拉下水的人多的是,我跟你說,特別交代讓人跟著你就是怕你在外麵突然有事。我也知道你的性子,把你想的太矯情脆弱,把人心想的太複雜,可人心就是複雜的。你前麵幾次出事,可不就是因為你們太輕敵了嗎?”
總覺得危難已經過去了,沒人再想著要害他們,結果一出去就出事,就說明,你在做任何事情的時候都不能夠掉以輕心。
“是,我知道錯了。我一定會乖乖聽的話,出門一定會帶著人,但是你們就算了。”
“為什麼?”
對此,梁藝卻感到十分地不解。
她和江晚錯開這麼多年,醒來後,江晚也是很孝順很聽話的。大多時候都希望她多陪著,如今說出這麼一句話,她和簡少安也沒有做什麼讓她生氣的事情。
江晚冒出這樣的一句話來,實在是不應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