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就是那麼的可恥,出了問題永遠都不知道從自己的身上找錯誤,永遠都是把錯誤給推卸到別人的身上。
也難怪當初顧行洲會認為她和褚鬱臣在一起,是她刻意的報複。怎麼就沒有想過,她是怎麼受傷的?
還要怪她移情別戀?
有些事情是不能想的,再加上江晚現在在氣頭上麵,她怒斥道:“當初我就是看在我和顧行洲過去的情分上麵,也是想著你們把顧行洲養到這麼大不容易,不然當時在法國的時候,我早就讓你們白發人送黑發人了,你們別不識好歹。我和蘇暖的關係,平日裏你們怎麼評價,詆毀都沒有關係,但是蘇暖已經死了,昨天她才剛剛下葬,你們還有沒有良心?”
“哦不對,你們要是有良心的話,還會做出這種不是人做的事情嗎?我警告你們一次,老老實實的守著顧行洲,否則的話,我就讓你們嚐嚐那種痛苦。”
江晚眯起了眼睛:“這次找人毀壞我和蘇暖的名譽,是你們誰出的主意?”
“是我。”
顧母站了出來,那盛氣淩人不可一世的樣子,那眼神更像是在說:這件事就是我做的,你能拿我怎麼樣?
“啪——”
江晚狠狠地扇了一個耳光過去,她冷笑道:“我的確不能把你給怎麼樣,但是我江晚也不是好欺負的。你們要是想要把這件事給搞大,那我江晚奉陪到底!”
“江晚,你未免也太欺人太甚。”
顧母沒有想到江晚居然敢對她動手,而顧父也是被這一巴掌給驚住,但不過是片刻功夫,他就已經回神過來。
不管怎麼說,他們好歹是江晚的長者,江晚居然這麼的不把他們給放在眼裏,他還在呢,就欺負到他的頭上來。
今天,他必須要維護顧家的顏麵,哪怕是死,他也在所不惜。
顧父站出來,正要朝江晚扇一個巴掌過來的時候,褚鬱臣卻及時的出現將顧父這一巴掌給攔下。
“是你們欺人在先,毀壞我老婆的名譽,我老婆質問你們,你們還一副要吃人的樣子,我老婆動手打你們這一巴掌還算是輕的!”
褚鬱臣眯起眼睛,沉沉地甩話,然後一用力,顧父就被褚鬱臣給甩到了一邊。
人老了,到底是不中用了。
但是,豈能任由褚鬱臣和江晚這樣的欺負他們?
“我告訴你們,江晚今天要是不道歉的話,今天這件事就別想過去——”顧父怒指著褚鬱臣和江晚,太過氣憤,手指不停的在顫抖。
“就是,江晚,你要是想我原諒你的話,你就跪下來給我叩頭道歉,讓我也打你一巴掌,這件事就算徹底的過去了。”
聽到這些話,褚鬱臣的嘴角卻是劃過一抹冷然,江晚的神情就更是如此。
江晚要從褚鬱臣的身後走出來,這點小事她還是可以處理的。何況,她正愁滿腔的怒火和悲哀沒處可去呢。
顧家父母這麼的沒事找事,自然要成全了他們。
褚鬱臣也會意到江晚的意思,就隨著她。有他在這裏,量顧家父母也不敢對她怎麼樣,不然的話,他必定將顧家連根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