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足足等了差不多有三分鍾,估計是這支煙抽的差不多了,這家夥才緩緩轉過老板椅,把手裏的煙往煙灰缸裏一摁,又吐了一口煙圈,像是很享受的樣子。
靠,這家夥該不會是抽大煙呢吧,看這樣子真是想一巴掌呼死他,太不吧客人放在眼裏了,當我們是透明的麼?
這家夥轉過了身,我也就看清了他的樣貌,這人肥頭大耳,滿臉橫肉,腐敗的肚子就跟懷孕六七個月的孕婦,估計是快生了。我一看這副模樣,差點直倒胃口,忍不住想吐。這世間真是沒天理啊,長成這個死樣,竟然是集團的董事長,身價起碼幾個億,不知道禍害了多少年輕漂亮的妹子。但我轉念又一想,這些女人既然心甘情願的被一頭豬壓在身子底下,那就是認錢不認人的主,沒什麼好同情的。
豬頭看了看沐雪柔,笑著跟她說:“沐總監這次沒讓我失望,做得好,這是你應得的,拿去吧。”說著,豬頭也不知道從桌子上抄起了一個裝著什麼的袋子,丟給了沐雪柔,沐雪柔在空中接住了袋子,打開一看,欣喜的跟豬頭說:“謝謝董事長,謝謝董事長!”
我心說這豬頭給你白粉兒了啊給你樂成這個樣子。要說能控製一個女孩子心甘情願的為一個男人賣命,除了錢以外,就隻有一些特殊手段了,至於什麼特殊手段,我也不多說,大家都懂的。
看著沐雪柔對豬頭無限獻媚的樣子,我更是想吐,你丫的不會是跟這豬頭上過床吧?還自稱我的女朋友,老子現在隻想扇你幾個大嘴巴子。
我咳嗽了兩聲,說:“既然你說是我的女朋友,還在我的麵前跟別的男人獻媚,真是個賤人!”
沐雪柔似乎看懂了我的心思,畢竟任何一個男人都受不了自己的女朋友跟別的男人擠眉弄眼,笑著跟我說:“這是咱們董事長,又不是外人,再說我就是道聲謝,也沒別的啊,你怎麼這麼敏感?”
這個賤人,竟然成了我敏感了,我敢打賭,沐雪柔這麼漂亮,這麼年輕就坐上了總監之位,除了她是湘西蠱娘這個特殊的身份外,肯定跟這個豬頭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這個關係,是什麼我也不多說,大家都懂。但你自稱我的女朋友,當著我的麵卻跟別人擠眉弄眼的,那就是水性楊花啊。雖說我根本不信,但沐雪柔的舉動更是出賣了她。
那個豬頭這會兒笑道:“想必這位就是名震全省的天師新秀,徐天麟了吧!”
這家夥還真會給我戴高帽,我成了天師新秀了,不過,想想我大戰哈拉雷,救出南山失蹤的小孩兒,又幫著臨縣挖出了哈拉山鎮派出所一眾不作為的民警,的確是名聲不小,估計省城也會略有耳聞。老媽又開了個新聞發布會,我可不就成了全省的名人了?
不對,我想到這兒感覺中間好像中間少了什麼,我老媽到底是因為啥才開的新聞發布會來著,我咋完全想不起來了。對了,這段記憶肯定是關於情感的記憶,被移情蠱抹殺掉了,所以我才想不起來究竟是為什麼老媽會特意因為我開個新聞發布會,等回家問問老媽吧。
旁邊的沐雪柔見我一直在發呆,便用胳膊肘懟了我一下,說:“發什麼呆呢,董事長在跟你說話呢。”
我這才回過神兒來,跟豬頭說:“董事長真是抬舉我了,我就是個陰陽先生,可不敢以天師自居,那是正一道士的專屬。”
豬頭看著我點了點頭,說:“想不到徐兄弟如此淡泊名利,不居功自傲,實在難得,我們騰飛集團求才若渴,現在正在網絡天下英才,三教九流無分貴賤,但凡有所長處,就可以為騰飛集團效力,而且薪水可是不低,憑你的名氣,至少也是個部門經理的職位,年薪百萬,配車配房,怎麼樣,有興趣嗎?”
我一愣,心說這個騰飛集團還真是有貓膩兒,按理說現在做生意的大公司,基本上都招本科以上畢業的大學生,我這連個大學都沒上的人,他又不是不知道,而且,一個公司,要那麼多三教九流的人有什麼用?難道你們也有風水業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