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話,在看白哲的一瞬間,劉子揚隻覺得表妹大題做了。
就這麼一個身材消瘦的嘍嘍,哪裏需要需要自己動手?
當即,劉子揚挑釁地瞥了瞥白哲,不屑道:“子,就是你欺負我表妹?”
嗯?
表妹?
白哲嘴角一陣抽搐,本以為來人是玄大廈的人。
沒想到竟然是蘇瑜的表哥。
不過,僅僅是一秒鍾,白哲便恢複正常,以那丫頭的性格,的確能做得出來這事。
“你想怎樣?”白哲也不生氣,淡淡地瞥了一眼劉子揚。
“不想怎樣,就是想讓你知道葬愛家族的厲害。”劉子揚一臉冷笑,朝身後揮了揮手。
跟在他身後的青年,一見自己老大揮手了,哪敢猶豫,舉起拳頭衝了過去。
隻是,沒等青年衝過去,一道憤怒的怒罵聲傳了過來。
“臥槽,你們竟然敢動我師弟!”
扭頭望去,隻見一個約莫六七歲的姑娘走了進來。
這姑娘粉雕玉琢的,煞是可愛,一襲粉色長裙,紮著兩條麻花辮子,一頂白色休閑帽斜斜地戴在頭頂,嘴裏則叼著一根棒棒糖,給人一種社會女的即視感。
但,身高跟年紀擺在這,令人生不出半點厭惡感。
相反,更多的是疼愛。
“柳沐清?”
看到來人,白哲淡漠的眼神陡然一緊,身子莫名其妙的顫了一下。
起柳沐清,整個罰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其勢頭甚至蓋過白哲。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在罰中,白哲鮮少露麵,而柳沐清卻是罰常客。
可,嚴格來,柳沐清又不是罰之人。
她真正的身份,應該算是白哲半個師姐。
之所以算是半個師姐,是因為柳沐清一直跟在師傅身邊,卻又被師傅所認可,僅僅是掛個學徒的名頭。
而這柳沐清跟在師傅學藝的時間,遠超白哲,足足十五年。
那麼問題來了。
柳沐清看上去也就六七歲的樣子,怎麼會跟在師傅學藝十五年?
原因很簡單,自從六歲那年一場高燒,柳沐清的身體一直維持六歲的模樣,從未變過,沒過多久,便被父母拋棄了,最終被她師傅撿到了,一直帶在身邊。
白哲也曾試探性地替柳沐清看過病。
最終卻…還是以失敗告終。
在龍華山學藝那三年,白哲之所以常年流連在南洋一樣,一方麵是想培養自己的勢力,另一方麵就是躲柳沐清。
主要是柳沐清太能鬧騰了,且嫉惡如仇,再加上她仗著比白哲多學藝幾年,常年以師姐的身份自居,弄得白哲怪不好意思的,隻能避開。
可,誰曾想到…。
所以,在看到柳沐清的後,白哲的第一反應是跑!
隻是,柳沐清壓根沒給他這個機會,大步流星地走了過來,一個飛身朝白哲懷裏鑽了進去。
“師弟,來,讓師姐香一個。”
柳沐清笑嗬嗬地盯著白哲,拿出去嘴裏的棒棒糖,嘴嘟嘟朝白哲伸了過去。
“那…那啥,師姐,有人在。”
白哲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堂堂罰之主,竟然被…一個姑娘給調戲了。
“怕什麼,不就是幾個畜生麼!”
柳沐清嬉笑一聲,粉嘟嘟的手臂捧著白哲的大臉,印了一下,留下一道淺淺的唇印。
“不準備擦!”
柳沐清一眼就發現白哲準備擦掉唇印,聲音不由一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