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所有人來到飯堂時,裏麵已經是人滿為患。這時白蘭才知道為什麼炎真經常到文院飯堂吃飯,因為兩者飯堂完全沒可比性。瞧文院那寬敞且桌椅足夠的飯堂,再看看理院這寬敞桌椅卻明顯不足的飯堂……
更重要的是,門口上掛著匾牌寫著‘少年啊。想吃飯嗎?想的話,就要擁有一個座位喲~還有,用武器就永生不得入內喲~’。
於是這間飯堂的負責人到底是多麼糟糕的人啊。
怪不得飯堂裏那麼多人幹架幹得那麼爽,而且有很多人都是邊坐在位子上猛吃,邊抵抗外敵的。白蘭和艾比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搶食場麵,一時反應不過來。
“……人還是一樣的多啊……”澤田綱吉幹笑。對入江說,“看來今天是吃不上午飯了哈哈~真是沒辦法啊,反正我們也不餓,就先走吧。”無視了身後肚子不停打鼓的雨守和晴守,早上開始滴水未進的澤田綱吉,連撒謊都不打草稿,像真有那回事一樣。
“那個……我也不餓……”古裏炎真似乎和澤田綱吉有了心靈感應,也不落下的發表自己的演說。他身後那些放學前就叫囂著餓的的守護者也個個提著肚子狠命點頭。
不過入江顯然沒有體諒他人的意思。那些人餓不餓跟他沒關係,關鍵是自己家的白蘭大人該餓了。
“那個……我早上吃得很飽,一點都……”白蘭剛開口,話沒說到一半就一陣涼風從耳根掠過,一個子彈孔突兀的出現在身後的木柱上,吸引了周圍人的注意,同時也讓白蘭識相的改口。“啊啊肚子好餓啊,艾比你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去找座位。”
白蘭氣勢淩人的朝艾比喊道。
艾比撇頭,眼裏明顯寫著‘白蘭大人真是越來越無恥了。’
“一群白癡,怎麼能讓新同學為這種事情操心。還不快點給他們找個座位坐下。”裏包恩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很不客氣的站在庫洛姆的頭上,槍口正對著澤田綱吉的太陽穴,就連說話聲音都是陰測測的,和同樣陰測測笑著的入江,非常合拍。
這兩人其實是失散多年的父子吧!!
所有這樣認為的人都覺得自己真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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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偽)倆笑眯眯的看著對方,似乎有著什麼奇怪的光線在兩人眼裏射出並在中間交彙,劈裏啪啦的閃光雷電不要錢的在兩人周圍形成一個圓圈在打轉。那氣壓吹得周圍人衣角飛揚。
“嘖……這群黃猴子從哪裏跑來的……”一個帶著細邊眼鏡,怎麼看怎麼娘的白人男生走過來,尖聲尖氣的道。他是離著最近的桌子上的人,不過不像是首領,倒像個出頭的。
“黃猴子?”白蘭眨眨眼,和艾比、炎真等人一起用目光掃射澤田綱吉。澤田綱吉臉青了青,不語。
“你說誰是黃猴子!知道我們是誰嗎?!”獄寺隼人滿頭青筋的看著這個送上門來的沙包。直覺自己找到出氣對象了。
“行了,斯比古,反正也吃得差不多了,位子就讓給學弟們吧。”背景是一片火拚鬥毆的黑人男生,笑嗬嗬滿臉和氣的擺著手做和事佬。
“是,老大。”被稱為斯比古的男生也不糾纏,乖乖的退幾步,走到那黑人的身後。大型的圓桌一共坐了十二人,都在黑人少年發話後站起來,他們個個挺胸背腰氣勢恢宏的,身高都在180CM上下。完全就不像學生呢。
發話的老大級人物,摸著他發亮的光頭慢吞吞的走過來,先是看向了澤田綱吉,後是白蘭和古裏炎真,最後瞄了下不知道什麼時候有說有笑的入江和裏包恩。
最後他對著三名首領級人物笑嗬嗬道:“你們可是很有名呢,不過下次得早點來啊,可不會每次都碰上我剛好吃完飯。”
“哈哈,下次會注意的。我是澤田綱吉,請問你是?”澤田綱吉見沒人想應答,苦哈哈的做跟陌生人交話的外交官。
“名字?”那男生苦惱的皺眉。“我的名字很難聽,你們就叫我黑子吧。認識我的人都這麼叫。啊,順便一提,我是巴西人。先走啦。”自稱黑子的男生大搖大擺的說完就走。
“…巴西的黑子麼……”艾比若有所思。
“怎麼樣都好,先吃飯吧。”古裏炎真苦哈哈的坐下來。
所有人入座完畢後,服務員走過來,這位芳齡少女笑的非常甜美的道:“很抱歉,廚房裏已經沒有食材了。”
默……
“真的一點沒有?”澤田綱吉抽著嘴角做最後掙紮。
服務員傷腦筋的皺了會眉,笑得更加甜美道:“那個……如果隻是填飽肚子的話,還是有的。”
“隻要能填飽肚子,什麼都行啦!極限的快餓死了!”屜川了平終於找到說話的機會了,極限的吼道。
三分鍾後,眾人對著滿桌子的白麵包和兩大瓶的開水發呆……
“蠢綱。”裏包恩悠閑的喝著咖啡,對滿臉囧然的澤田綱吉不滿道。
澤田綱吉木然的啃著麵包,看到裏包恩手裏的咖啡,激動地抖著手指喊道:“為什麼你會有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