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徐大叔紅著眼眶,挎著一個背包,騎上破舊四輪電瓶車就要出門。
“叔,您這是去哪?”李開心走下樓,喊住了徐銀峰。
“唉,還能有啥,去買藥唄,不買藥,難道眼睜睜看著它們都爛在地裏?”
“叔,您等一下,我昨晚托朋友弄了包藥粉,也不知道有沒有效,咱們去地裏試試,如果沒效果,您再去買高價藥不遲。”
“可以啊,遲一天早一天沒關係,叔耗得起。你這個朋友是大專家嗎?如果被他搞出了特效藥,咱花都府得給他送錦旗!”徐大叔放下四輪車,重新回到屋內。
“嗬嗬,一個世外高人,談不上專家,搞道學研究的,聽說花都出了變異刺吸蟲,就給我弄了一包藥粉,說包殺包死,肯定比洋鬼子的藥好。”李開心找了個借口,說完,麵紅耳赤。
徐銀峰並未在意,死馬當活馬醫,即使折騰死了自己的花,隻當為科研做了貢獻。
為了達到最佳效果,李開心用礦泉水瓶灌了一大桶5L裝的天庭泉水,將5克“麵靈粉”兌入5L泉水中,攪拌均勻後,再裝入噴霧器。這個用量是他結合靈圃的種植推測出的,既然普通作物的生長期縮短了百倍,那靈藥的效果也應該增強了百倍才對。
二人走進花圃,選了一分地,由李開心親自操刀,將5L藥水全部噴入花壟裏。
徐銀峰蹲在花壟邊,掏出一根香煙吸起來,見李開心幹農活的把式有模有樣,不由得連連點頭。不管結果如何,這個年輕後生有心了,沒辜負他的一番盛情接待。現如今的鄉村,肯幹農活的年青人少,會幹農活的年青人更少,就連他的兒子都嫌棄農活沒體麵,在美國寧願住地下室,也不回家住小別墅。
一根煙的工夫,李開心噴完了藥水,回過身,發現徐大叔站在花地裏發愣。
“怎麼了叔?”
“開心,你看,你快看看,是不是我老眼花了?”徐銀峰指著花圃哆哆嗦嗦。
“叔,您老別激動,治死了您的花,我賠您!”李開心看見徐大叔那激動的樣子,趕忙放下噴霧器,蹲在地裏查看起來。
剛噴過藥水的花圃裏,枝葉上還殘留著點點霧水,原本密密麻麻猖獗橫行的刺吸蟲,如雨點般掉落地麵,連半點掙紮都沒有,便死透了。花枝規整潔淨,哪裏還找得到害蟲的身影。
“叔,好像有效果哦!”
“哈哈哈!有效果?我不是眼花呀!開心,你那朋友真神人啊~!”徐銀峰丟下煙屁股,看著花圃大笑不止。
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多了,不用天庭泉水,就用普通自來水兌化靈粉,效果同樣很好,徐大叔家的兩畝地,僅僅用了50克的靈粉,在一個小時內,所有害蟲全部死光光。
回到小院,徐大叔拿出兩大紮鈔票,硬要塞給李開心,被李開心婉言拒絕了。
“叔,提錢就生份了,快拿回去。”
“開心啊,叔不是跟你較真,是高興。要不是你的藥粉,叔至少多花三倍的錢,還不一定能治好,那些洋鬼子的心腸忒壞,以前拿槍炮打咱,現在改用軟刀子割咱的肉,逼咱放棄市場,變成隻能給他們打工的奴隸。有了這藥粉,我看洋鬼子還怎麼猖狂?!”
一大早,徐大叔紅著眼眶,挎著一個背包,騎上破舊四輪電瓶車就要出門。
“叔,您這是去哪?”李開心走下樓,喊住了徐銀峰。
“唉,還能有啥,去買藥唄,不買藥,難道眼睜睜看著它們都爛在地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