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村駿的自我保護意識還不錯,發現危險,翻身躍出,險之又險地避開了四輪車的碾壓。不過,人是沒事了,手上的大紅支票卻掉在了地上。
哢嚓嚓~!
由三羊開泰擺出的紅心缺了一個大口子,鮮花四濺,黑土橫飛,四輪電瓶車就吱的一下,停在了宮村駿剛才跪地之處。
四輪電瓶車上跳下一個黑臉男青年,一腳踩在大紅支票和玫瑰花上,碾了碾,紅支票變成了黑紙片,玫瑰花變成了爛泥巴。“哎呀,好險好險!哥們,大清早的,搞這麼多垃圾在這兒幹什麼?這不是給人添堵麼?”
“八嘎呀路~!”墨鏡大漢大怒,握著鐵拳,閃身而至。
“你說什麼?我聽不懂。”黑臉青年掏掏耳朵,盯著腦袋上蠢蠢欲動的拳頭,一臉的愕然。
“你死定了,你踩爛了花,我們公子是不會饒恕你的!”墨鏡大漢齜牙叫道。
“是嗎?這兒是過道,誰讓你們瞎擺花的?大哥大姐們,你們說說看,這裏能擺花嗎?”黑臉青年一點不示弱,扯著嗓子問。
剛才還對黑臉青年的行為有點不滿的人群很快平靜下來,尤其聽見那句“八嘎呀路”的罵聲後,大家似乎聯想到什麼,再看黑臉青年,大多流露出擔憂之色。人群裏除了遊客,還有部分前來洽談業務的商人,很多人都認識宮村駿,知道這家夥不是什麼好鳥。
“小夥子,你知不知道你踩的是什麼花呀?”有個熱心的大叔就問了。
“知道呀,三羊開泰嘛!三羊開泰也不能擺在路中間吧?你讓東瀛國首相站在咱高速公路中央試試,看有沒有車不把他碾死?”黑臉青年義正言辭道。
轟的一下,人群哄笑起來。
“那我再問你,你知道他是誰嗎?”熱心大叔指了指站在一旁閉目齜牙的宮村駿。
“他誰呀?別告訴我他是富二代星二代,我文化低,不認車,不認臉的。”
“八嘎~!我打死你!”墨鏡大漢終於暴起,揮拳砸下。
鐵拳還沒砸上,黑臉青年突然彎腰,巧妙的躲開了拳頭,同時從帆布包裏閃電般抽出一把迷你的破鐵鍁,戳在了墨鏡大漢的腹部上,墨鏡大漢啊了一聲,捂著肚皮蹲下。
黑臉青年用鐵鍁拍打著墨鏡大漢的後背:“別以為你講了幾句東洋鳥語,我就怕你,咱花都農民不是好欺負的!”
黑臉青年正是李開心,當他看見墨鏡大漢撲上來時,還有點緊張,但一出手,發現墨鏡大漢有點外強中幹,力量一般般,速度連花斑鸚鵡十分之一都趕不上,馬上就鎮定了。
看熱鬧的人群一陣轟動,沒看清楚是怎麼回事,墨鏡大漢就蹲在了地上,那痛苦的模樣好像得了急性闌尾炎。
宮村駿:“你的,什麼的幹活?”
李開心:“送花的,給慕容總經理送的,你眼神很差哦,說話也不利索,洋鬼子吧?”
宮村駿:“嗦嘎!你也送花?”
李開心:“不行嗎?說實話,你的臉還可以,但送的花不行,幾盆破玫瑰,顯擺個啥呢?回吧回吧,回東洋去,不然,我見一次,踩一次。”
宮村駿的自我保護意識還不錯,發現危險,翻身躍出,險之又險地避開了四輪車的碾壓。不過,人是沒事了,手上的大紅支票卻掉在了地上。
哢嚓嚓~!
由三羊開泰擺出的紅心缺了一個大口子,鮮花四濺,黑土橫飛,四輪電瓶車就吱的一下,停在了宮村駿剛才跪地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