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宮村駿氣得臉發綠,最終慢慢坐下。
“好了好了,人湊起了,開摸!”李開心捋捋體恤衫,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等等!怎麼這麼臭?誰打屁了?”韓守鈺小鼻子嗅過不停,湊到李開心麵前,又湊到銀花美子麵前,“美子小姐,不會是你吧?”
銀花美子麵紅耳赤,直搖頭。
李開心突然恍然大悟,一拍大腿:“哎呦喂,美子小姐,我就跟你開過玩笑的,聞聞就可以了,你還真吃呀?!”
“吃什麼?”韓守鈺愕然。
“屎呀!”
“咳咳咳!”宮村駿劇烈咳嗽,臉發黑,嘴抽搐。
“咯咯咯!”韓守鈺笑得花枝招展,腦子裏滿是邪惡的念頭。
銀花美子臉如泣血,身體一個勁的抖,腦袋都快低到波兒上了,擱在腿上的小手緊攢著,忍受著一個小農民對她的羞辱。她沒辦法,在小農民麵前,所有手段都失效了,甚至懷疑小農民根本沒中毒,而自己體內還有至少兩種詭異的毒素存在,沒拿到解藥前,必須低頭。
麻將正式開搓,完全按照宮村駿的脫衣麻將規則來玩。
打“將”牌,二五八的將,誰放炮,算誰輸,不放炮,或者放炮給自家人,算和牌,沒有倍數之別,輸一次脫一件,脫下的衣物歸胡牌方。李開心和銀花美子是一對,宮村駿和韓守鈺是一對。哪一對的衣服全部光光,比賽即告結束。
第一手,李開心拿起牌,就知道臭了,滿手的不靠譜,還沒“將牌”,沒“將”,就不能胡牌。
五分鍾後。
“啪~!”
“喲西,我胡了!將一色!”宮村駿狠狠揮舞了一下拳頭,一把推倒自己的牌。
“握草!我到現在一粒將子都沒摸到,原來都跑到你家去了呀!”李開心鬱悶地丟了牌。
“快點快點,剛才是你放的炮,脫!”韓守鈺很不客氣的指向李開心。
李開心搔搔腦殼,將軍水壺扔給了宮村駿。
“你什麼意思,破水壺也算衣服嗎?”韓守鈺不幹了。
“喲西,算!”宮村駿卻點了頭,一把將破軍壺攢在了手中。這個水壺可是個好東西,他早就想弄到手裏研究研究了。
第二手很快開始。
李開心同誌的手氣好像很背,又是一手爛牌,三分鍾不到,點炮的又是他,而且一炮雙響,韓守鈺和銀花美子同時胡了,按照規則,還是算李開心輸,脫衣。
李開心脫了涼鞋,鬱悶地扔到韓守鈺的懷中,韓守鈺一陣惡寒,擰起臭涼鞋扔進角落裏。
第三手開始。
牌一起,李開心同誌的臉就黑了,這都是啥牌哦,八百年沒碰到過。
僅僅過了兩分鍾,韓守鈺再次撲下牌,咯咯笑著,伸出小手到了李開心麵前:“來吧小子,把你的體恤衫脫了,讓老娘看看你的小身板。”
李開心齜齜牙,褪了體恤衫,拋給了韓守鈺。
不脫不知道,一脫,乖乖,好一身的暗金肌肉,雄霸,粗獷,八塊腹肌清晰可辨,兩塊倒三頭肌高突如鼓,閃著點點暗金之芒。
“咳咳咳!”宮村駿氣得臉發綠,最終慢慢坐下。
“好了好了,人湊起了,開摸!”李開心捋捋體恤衫,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