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你確實不錯,是個陪練的好手。”
穆崢猛的後退幾大步,踩過的地麵印出幾道深深的腳印,抹去嘴角的血漬,不屑道:“接下來是我的表演時間了。”
聽到穆崢的這兩句話,褚良頓時變得警惕起來。
交手了幾個回合,褚良明顯感覺到,眼前這個少年不簡單,竟然能在自己的攻擊下抗住這麼多下,雖然受了點傷,但卻並無大礙。
長刀擋在身前,褚良眼睛緊盯著穆崢,注意著他的一舉一動,以防被偷襲。
握著短劍的手緊了緊,腳步踏開,有些詭異的往褚良身前大刀撞去,這一擊,穆崢仿佛吧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手腕上。
褚良悶哼一聲,穆崢的速度很快,確實讓他有些措手不及,雖然快但是力量卻遠不如他,那麼他為什麼要和自己硬碰硬?
一擊過後,兩人拉開距離。
“二級破雷術。”
就在這時,原本準備衝向前的穆崢,突然止住腳步,雙手快速形成一個手勢。
什麼?這個距離使用修術,太近了,如果被擊中肯定會受傷!
“想躲?”
“縛雷術!”穆崢哼笑道。
話語剛落,褚良原本想要逃走的的身形被禁錮住,一道雷掌筆直朝他奔去。
褚良心下一驚,暗道不好,幾乎是下意識的抬起手臂抵擋。
滋滋…
雷電纏繞褚良周身,胸口一陣劇痛,單膝跪地,手臂,嘴角漸漸滲出血絲。
“看來你與傳聞不盡相同,為防止我躲避,先引我激鬥,好方便你在我身上種下縛雷術,這樣一來,我就無法躲避你這招破雷術。”褚良說道。
穆崢輕嗯了一聲,算是回應他。
“是我太小看你了,穆崢,死在你手裏,我不冤…”
咻…
就在穆崢準備開口之際,一股濃霧蔓延,隻見一個黑影躍過,連帶著褚良也消失不見。
一切發生的太突然,穆崢根本來不及反應,況且能在他麵前悄無聲息的把人救走,就說明這人的實力在穆崢之上。
一陣風吹的樹枝亂顫,一雙美目怒氣衝衝的瞪著一個男人,心中不解:“為什麼瞞著我獨自行動?”
“研兒,這件事你不方便出手…”褚良捂住自己的胸口,幹咳了一聲。
“行了行了,你不要在說話了,好好休息!”屈研擔心道。
“本來想殺了穆崢的,隻可惜失敗了,恐怕曹宴那邊不好交代,過兩天我親自去一趟曹家登門謝罪…”
“當務之急是先養好身子,這些事情以後在說。”
穆崢待在原地鬱悶了半晌,結果自己白打了半天,人跑了,想要知道的信息一個也沒套出來?
嗯?心情鬱悶到極點!
算了,不想了,師傅交代的事情還沒辦好呢,要是回去晚了,少不了又是一頓罵。
在北帽山弄了些野味,準備回城時,發現前麵有不小的動靜,躲在兩個大石頭後麵,透過石縫往外麵看去。
此刻,外麵站著零零散散十幾個人,那數十人當中不乏有幾個初級修行者中實力還不錯的,為首的那人,他認識!
“二哥,這一次我們請了殺手閣的褚良出手,雖說那穆崢手持雙響鈴,但畢竟還是隻是個半吊子的修行者,穆崢肯定不是對手!”
一個青年開口說道。
曹陽!這個在大庭廣眾之下被自己羞辱的曹家三少爺。
“這次真的是要多謝二哥替我出頭。”
自從上次穆崢讓他在冰卿麵前摔了個更頭,又在大庭廣眾之下丟盡了臉麵,他就一直懷恨在心,恨不得立刻殺了穆崢,他好歹也是曹家的人,豈容他這樣踐踏!
“替你出頭?一個廢物,還不值得我大費周章的對付穆崢。”
而答話的那位,穆崢也並不陌生,正是前天威脅著要弄死自己的曹宴。
聽到曹宴的話語,身後的幾人都忍不住嗤笑起來,其中一位壯實一點的青年打圓場說道:“都是一家人,自當是榮辱與共!”
“哼,誰要和一個廢人榮辱與共?”曹宴冷哼一聲:“父親真的是老糊塗了,偏偏對你這個廢物疼愛有加!”
“二哥!你…”
聽到曹宴的取笑,曹陽硬是不敢反駁。
曹宴是曹陽的二哥,曹陽還有一個大哥,隻可惜前兩年得了怪病去世了,家中就剩下他們兩個了。
但兩人中,真正的天之驕子是曹宴,曹陽至今為止還未能覺醒天賦,雖然父親平時偏愛,但這幾個月來也對曹陽略顯失望。
“好了好了,都是自家兄弟,不要傷了和氣,更何況,我們這次來,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現在當務之急是要找到穆崢所在的地方!”青年忍不住皺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