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吼吼....”
伴隨著這些聲音,蘇聯感覺胃裏的東西在翻滾,卻總是卡在喉嚨口要吐吐不出來,豈止是“難受”一詞能形容。之前他就知道,掙紮是無用的,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不由的又開始嚐試動了起來。先是略用了點力扭了扭,一點效果也沒有。蘇聯咬了咬牙,深呼了口氣,用勁全聲力氣突然向那人環著的上方頂了上去,接著重重的往下一縮。
“怦!”這一次,出乎意外的,他竟然從那人 “人”肩上下來了,以屁股著地的方向摔下來!
地很硬,屁股很疼。但總算下來了。蘇聯心內籲了口氣,他顧不得那些“人”是如何反應。或者正因為終於下來了,一直卡在喉間翻滾的東西終於控製不住的冒了上來!
“嘔..嘔..嘔..”大口大口的吐著,蘇聯隻感覺身體都要吐虛脫了,不過,這麼一吐,人到底舒服多了。
在彎著身感覺肚子裏麵空空後,因為沒有東西,他也顧不得什麼姿態,直接用衣袖擦了擦嘴角。
就像有人在耐心等侍般,在他擦完嘴角的東西,他隻感覺到肩上突然一沉,涼涼的,感覺不到溫暖,但力道很沉。他的身子忍不住一僵。但,這種時候,躲避有什麼用?
蘇聯停止擦拭的動作,雙手貼著腰側放好,腿還有些軟,(也不知是之前吐的關係或者僅僅隻是被長時間不正確姿勢導致的原因。)他依舊挺直的腰肝轉過來。臉色雖然有些蒼白,卻有著他最溫暖的笑意!
“你們要我走,我不介意,我隻是希望換個姿勢罷了!”溫和的帶著絕對好商量的語氣蘇聯緩緩道。
不管他們聽不聽得懂,最起碼要表達出他的不具攻擊性,隻是...他的眼前不是隻有四個“人”?現在什麼時候麵成一堆了?還是,實際上那“人”要帶他到的地方已經到了,這就是他們的目的地。那“人”正準備放他下來,所以他才能一掙下來?
這個結論並不美妙,至少如果他的結論正確,那生生的摔個屁股疼卻是白摔了,但顯然這其實不是重點!重點是,眼前這頭上戴了個破舊的疑式帽子的年輕“人”類,正左右手環握在抱在胸`前,眼裏滿是戲謔的望著他。
他說了什麼很可笑的事情?
還有,這群人這般站立,代表著眼前這人是頭嗎?
原本帶著他來的四“人”,在他極力找尋下才發現不知何時已經在這眼前這人身後最少五六十人的人堆中!此刻那些人呈半圓形的站在這“人”的身後,嘴角咧開,眼裏疑式有興奮的情緒同時望著他,顯然對他都很有興趣,可是如之前那四“人”與為首那“人”那般,確是沒有一人與眼前這“人”持平,全部都離之有一至二步距離!
這是尊重?或者是地位?
這不由的讓他這麼想,但顯然他的想法在此刻全是多餘的!
眼前那“人”眼裏的戲謔突然淡去,似乎對於他的笑臉已經不在感冒。環握抱在胸`前的手突然鬆開,那“人”抬起右手懶洋洋的朝身後揮了揮,並伴有相對比之前磁性的吼聲“吼!!”
雖然同樣是吼,但是這種分貝,這種音調顯然是好聽多了,蘇聯暗暗想著。既然笑臉沒有效果,他也就開始不在笑,緊繃著臉,看著冒似已經無視他的那些“人“
在那“人”叫了聲後,最先為首那“人”蹦了出來。望著他一眼,黃幽幽的光芒越盛,接著,隻見戴帽那人什麼也沒問,就那麼懶懶的一個眼神,之前那“人”開始以蹦或者上上下下的手勢伴著“吼吼”不同的音調說著什麼。
如果蘇聯沒估計錯,伴著那“人”偶爾的幾個望向他的眼神,這是在說他!隻是...這種上上下下的手勢以及就單單的吼聲能說明什麼?情趣麼?其實他們願意正常點,隻要放了他,他會把他這二十二年的年底全部主動透光。
“吼?”戴帽那位叫了聲,手拍拍了最先那位。
“吼!!!”最先那位手猶豫的想觸碰戴帽那位卻又迅速縮了回去,頭以極大的仿佛要掉下來的浮動上上下下的點了幾個頭後,蹦著又回到了那堆“人”中。
“吼?”戴帽那位轉過頭,向著蘇聯伸出手,然後手指勾了勾。
蘇聯緊緊盯著那手指半響,在抬頭望著那戴帽男子的眼神,那“人”眼神絲毫看不出什麼!
“吼?”戴帽那位像是以為蘇聯沒看到他的手勢般,重複著用手指指了指他,然後中指伸出往他自己的方向勾了勾。那意思很明顯,你,過來!
過來做什麼?主動交待?
☆、被僵屍在本營中調♪戲的人類
去還是不去?
去了,這種像是召喚寵物類的動作真是怎麼看怎麼不甘心!
不去,蘇聯望了一眼那“人”身後一群黃幽幽眼光的“人”類,這個念頭迅速壓了下去。
他其實根本沒有糾結的餘地。默默的咬了咬嘴唇,蘇聯慢悠悠的試探的開始往前移了一步。
戴帽子那位就在前一幾秒,眼裏還因為蘇聯的不動而顯得有些暴怒的情緒湧現,此刻在看到蘇聯如此緩慢的動作後,那暴怒的情緒卻是奇異的退了去。他的雙手又開始恢複成環抱的姿勢,頭微微低著,嘴裏開始低低吼著出聲“吼~吼!!吼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