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輕微的動了動,接著學著蘇聯之前的動作般,緩慢的撫摩著,不過不是對著手掌,而是順著腰,緩緩往上,蘇腰的腰側,接著是肚子,在接著是胸口的位置,最後是撫到他的臉上,嘴唇,鼻子,眼睛,臉頰,接著那手掌在他額頭處停了下來,又緩緩的開始移動,直至在他嘴唇的位置,像是終於認定般,用著一根艱硬的冒著尖尖的東西輕輕碰了碰他的嘴唇。那力道似乎是不想傷害他,但事實是,在柔弱的嘴唇那處肌膚,那種力道足夠戳破他的皮膚。

血似乎順著那嘴唇處流了出來,傷口不大,卻有些疼。蘇聯依舊僵硬著不敢動,任著那傷口的血形成血珠順著嘴角流下。不知是否是錯覺,他似乎看到這黑暗中有什麼發光的東西存在。

現在這樣是準備做什麼?

還有那冒光的又是什麼?

末知的東西才是最可怕的!蘇聯發現,其實相對比現在,之前見到的那群“人”似乎還要可愛些。

血珠“嘀嘀”的掉落了幾滴,基於人體的自衛體製,嘴唇那處的傷口卻是開始凝固。有些麻,卻也沒有之前那麼疼了。蘇聯靜靜的等待了一會,在聽到身側類似於野獸的粗重喘熄後,他壯了壯膽,手試探的摸向那發聲的位置。

咬了他?吃了他?或者能知道到底是什麼?

蘇聯的心中一直在糾結著,不過,在什麼也看不清的情況下,他覺得他必須先知道他與什麼東西在一處,這最重要!

而死....他似乎一直在與這東西擦肩而過。蘇聯在內心默默流淚。

事實證明,一切顯然在他預想的最好的方向發展。

那物離他不遠,就算在最初把他嘴唇弄破皮後,那物似乎驚了驚,“悉索”中似乎往後退了些。此刻卻也一摸就摸到了。

而他現在摸的位置.....冒似是....

蘇聯微微皺了皺眉,手心被什麼舔了一記,冰冰的,粘粘的。那冒似應該是舌頭。

舔?為什麼要舔?難道是表示友好?

蘇聯的手微微僵了僵,接著順著那應該是嘴唇的地方往上移

鼻子....眼睛...臉頰...額頭...硬梆梆的一團...應該是頭發...那麼....在重複了兩遍後,蘇聯收回了手掌。心裏暗暗下著結論。眼前這物應該也是人類,至少是人類的模樣!

隻是為何肌膚的觸♪感是冰冷的?而且那些喘熄冒似像是動物?難道是他的撫摸出錯?照理說應該不會,他都確認了兩遍了,在加上之前禁固他的也像是人類手臂的尺寸!

如果有光就好了,也不用這般瞎猜。蘇聯有絲懊惱的想著。

“吼吼!”低低的嘶吼突然在蘇聯的耳邊響起。

這聲音不知為何有些熟?蘇聯收回思緒淡淡的想著,不過一時末想起為何會耳熟的原因。

那發出聲音的卻像是之前那些蘇聯的動作已經耗盡了他的耐心,在低低嘶吼後,半坐起身的蘇聯隻感覺身子一重,接著不由的像著什麼撲去。

那種硬梆梆的,還能感受到那種粗重喘熄就在上方。

於是...他現在所處的是在那“人”胸膛的位置。

等等,雖然他看不見,可是如果他沒想錯,那麼現在的情景應該是,他矯羞的,依賴的靠在某強大的胸膛上麵,接著有個滿麵自豪的強壯人類抱著他“我會保護你!”

“嗯,我相信!”他繼續羞澀的把頭靠著!

= = ,屁,這是什麼腦補情景!

不過,這種類似於被保護的姿勢算什麼?蘇聯眉頭皺了皺,大力的掙紮了起來。

“吼吼!”身側的聲音明顯不悅了起來。聲音依舊低沉。全警告味十足。

現在這種時候,誰會怕了!要吃,要死他早就該死了。蘇聯微微沉默了一下,繼續掙紮,在那“人”發出第二聲的時候,他終於想起為何會熟悉了。這個聲音,這種觸♪感,分明就是白日那戴帽子那位給他的感覺。

作者有話要說:沒有評,沒有收藏,無比寂寞啊

於是,蘇同誌,你就繼續苦逼吧!

後媽安安會讓你苦逼到有人疼你為止的!

順毛,我們一起堅持

☆、被僵屍動作嚇出眼淚的人類

“怦怦,怦怦,咣,吼吼”一時間各種悶悶的聲音在那狹小的地方開始響起,“怦怦”的聲音是兩人因為撞擊而產生的聲音,蘇聯依舊分辨不出這到底是哪裏,不過似乎這空間很小,最多是兩人平躺著加一點間隔,此刻在他的大力掙紮下,帶帽子的那位大概是怕傷到他,雖然不時低吼的滿是怒火的警告著,但握著他的力道卻不是很重,這也是之所以蘇聯能撞到各處發出悶悶的原因。

而不知基於何,那帶帽的定不會傷了他的那種認知在蘇聯的心裏成形時,他的掙紮力道卻是又大了許多,之前雖說一再在安慰自己,不外乎是個死字,但其實隻用了大半的力道而已,而現在那真是全部力道都用上了。

雖然...事實是...不管他是大力還是小力,顯然他是掙脫不開的,惟一的區別隻是他撞擊到四處的頻率多或小,或者重或輕的區別,僅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