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繼續沒反應,尼瑪的,豬也沒你這麼會睡吧!

蘇聯覺得自己的耐心已經告盡,而且既然溫柔什麼的反正這帶帽的也看不見,他何以浪費自己的表情!

“我說,你可以起來了,你是豬麼?豬也比你早起吧!而且就算你豬,估計豬也不會要你....”蘇聯麵無表情,一本正經的說著貶低的話。

不過....顯然...這些依舊沒有效果!

很好,誰都能欺負他是吧?

睡著了也這得瑟是吧?

蘇聯絕對是腦抽了,要不,昨日那般害怕,今日怎麼會這麼勇猛,可是這都是被逼的。饑餓容易令人發狂!陌生的地方也容易令人害怕,種種加起來,在加上此刻帶帽那種安然入睡的模樣。他腦抽了。

“啪啪啪啪!”連續幾下重重拍在帶帽的身上,蘇聯隻感覺手都紅腫的曆害。

可是,顯然這種力道並沒有蘇聯想像的那般有用。帶帽的還是安危的睡著!

“啪啪,怦怦,恍當!”手不行,就用腳,腳不行,就用手打上那臉,那張他看得很不順眼的臉。

其實最初蘇聯還記得自己的目的是叫醒某隻,可是在連續的拍打下都叫不醒某隻後,他就開始專心致誌的打啊打啊,事實證明,有人給你隨意怎麼打,那感覺真的很舒爽!特別是想著昨日受的氣,而此刻讓你受氣的正隨你折騰,那感覺更是爽上加爽!

於是,蘇聯就開始想啊,以前各種打人的手法,各種踹人的腳法,當然這些,以前也隻是看看而已,他還沒暴力到那種地步。可是今天,他真得徹徹底底的爆發了(= =,事實證明,泥人也有脾性的)@@

不過,再歡喜也不會一直持續下去,這番折騰著,太陽卻是已經開始偏移,那般模樣,隨時都會落下。

“哼哼,爺是你可以隨你欺的麼?你就是豬,還敢騎到爺頭上來,啪”手打得累了,蘇聯一邊說著,一邊直接一拳頭對著帶帽的臉上而去。一揮完,他甩了甩手,正欲接著。

“吼?”帶帽的眼珠動了動,接著霍的睜開,伴著吼聲,犯著黃光的眼睛就那樣直愣愣的望著蘇聯。

因為棺材蓋被蘇聯移開了,此刻棺材內到並不如昨日那般黑暗。不過這種時候蘇聯到寧願黑一點,那麼他可以假裝是無意,這般光亮,他該找什麼理由?

關於腦抽這種事!蘇聯也隻有在那帶帽的睡著後才敢,一看到黃幽幽的眼神,腦抽迅速變成正常。= =

“吼?”帶帽的又吼了一聲,這一次眼睛沒有對著蘇聯,而是對著蘇聯那正踩在他胸口的腳。

蘇聯愣了愣,默默的轉頭,腳不動聲色從帶帽的胸口位置挪開,兩腳都踏實後,他抬起頭,弄出個燦爛的笑容:“嗨!早!”一邊說著,一邊把手舉高。那模樣,就仿如在他世界平常打招呼的樣子。

“吼?”帶帽的直接一個蹦跳起身,不過並末跳出棺材外,雙腳踩在棺材內,頭微微俯視,眼裏滿是打量的看著蘇聯。

現在該怎麼辦?怎麼辦?他該說什麼?

該死的,如果兩人能溝通會不會就好說話的多!

這種時候,自不可能如YY小說那般,直接靈光一閃,蘇聯就霍的能聽懂那帶帽子的說話的!

蘇聯不說話,帶帽的卻也難得按捺住性子末在開口吼聲,就那般盯著!目不轉晴的盯著!

其實這種時候,還是開口更好啊!

蘇聯內心默默抓狂,“咕咕咕”剛剛因為踹得歡快而忘記的饑餓感此刻又冒了出來,甚至因為蘇聯的緊張,那饑餓感越發的強烈。蘇聯按了按肚子,眉頭皺了皺,眼前霍的一亮。他終於想到該說什麼了。

“那個..”蘇聯抬頭,望著帶帽的開始笑,這一次的笑帶了點鮮明的討好。

“吼?”帶帽的疑惑的看著蘇聯,眼裏閃過不解。當然,蘇聯的討好對於帶帽的來說,真的一點效果也沒有,因為在他的概念中,笑就是笑,不笑就是不笑,生氣就是生氣,哭就是哭,不,對於他們一族來說,哭這個其實已經是高難度動作了,所以最後一個也許他根本就不能理解。

疑惑?不解?這是什麼意思?蘇聯仔細的打量了一番帶帽的。帶帽的其實臉上的表情真看不出什麼,更不能明顯的分辯出鮮明的情緒,可是那眼神卻把情緒表達的很顯明。此刻在得知這個情緒後,蘇聯不知為何不安的心卻是好了一些。因為這種情緒對於帶帽與他來說,那真是平常的不得了,這樣也就是說,也許之前那頓踹帶帽的根本不在意。

不過,這一次蘇聯到真猜對了,蘇聯的那些動作對於帶帽的來說,就猶如蚊子盯了一口,對於皮糙肉厚的家夥來說,蚊子盯一口算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一個評都沒有,淚流!

姑娘們都不喜歡安安家的小受君了麼?

蘇小受,難道是後媽安安虐得不夠狠,所以她們不滿足麼?

乖孩子,為了評,為了收,後媽決定讓你再悲摧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