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這樣!”蘇聯重重點頭,無奈的等著帶帽的笑個動作。
果真....
“吼吼!”帶帽的興奮的吼了一聲,咧嘴看著他笑。
笑,笑,笑你妹啊!
我要吃東西!!
你既然都看懂了,你都會模仿你,你這樣看著我笑,算什麼事?
嗯?你有心情看我,我還沒空對你笑,尼妹的,果真靠別人靠不住,還是得靠自己,既然你不給我吃,那麼我自己去試試看,那個像野草莓的隻是試吃一個應該沒有問題。
對了,試吃?蘇聯內心突然一轉,他一掃之前的不耐,微笑的回望帶帽的一眼,接著拉著帶帽的手“既然你不知道吃什麼?我帶你去吃,來,跟我來!”說罷,他往前走了一步,發現那帶帽的果真跟著他後,他才不管那帶帽的聽懂他幾句,直接拉著帶帽的就往他發現野草莓的地方去。
這地方不大,而且連續幾次的搜尋,讓蘇聯也對這一塊的地方熟悉了許多。
不過一會,他卻是赫然已經走到那長著野草莓處。
他站定,放開牽著帶帽的手,對著帶帽的笑著解釋了一句“等等,我摘給你!”
“吼吼!”帶帽的吼了一聲,就像回話。
蘇聯得到了回應,也就不在管他,直接彎身去摘那野草莓。那東西看著一片所占草堆位置不大,實際上密密麻麻的卻是很多。而且個個有大拇指般大小。
蘇聯看著微微遲疑了一回,原本想著摘一個那帶帽的試一會,隨即一狠心摘了十來個。
一個,看不出效果,可是如果十來個那帶帽的都能吃下去的話,那麼他再吃定是無事的。
不能說是他心狠,可是如果必須有一個人要先死,他絕對不想自己是先死那個。
心內有了決議,動作起來自是很快。隨手一摘就是十來個到了蘇聯的手上。那野草莓的東西,大拇指大小,色澤豔紅,印襯在蘇聯的手上顯得分外誘、人。
蘇聯笑著主動把手往帶帽的嘴邊湊湊“剛才我看到的,很好吃,你嚐嚐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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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帶帽的吼了一聲,望望蘇聯,再望望蘇聯手上那誘、人的野草莓,眼裏閑過一抹掙紮。
“真的很好吃,不騙你!”這一次。蘇聯的手已經碰到了帶帽的嘴唇的地步,帶帽的嘴唇一如他的身上那般,冰冰冷冷的。一觸到蘇聯下意識的手就想縮,但被他強自壓抑住。他臉上的笑容不變,甚至比之前還要燦爛。盡管內心隨著帶帽的遲疑時間越久,內心的擔憂就越濃。
如果被他發現他是這般想著,帶帽的會怎麼對他?
如果他不肯吃這東西,這饑餓的趨使下他要不要吃?
至於用蠻勁逼著帶帽的給他吃了試,這想法一起就立刻被他壓了下去,他還沒腦抽到那地步。
而就在蘇聯越發擔憂的時候,帶帽的看了一眼蘇聯,接著咧嘴一下,頭用力了往下一低,伴隨著“咯咯”的聲,他的嘴唇直接與蘇聯的手掌接觸,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在他張嘴咬了一顆那野草莓的時候,那冰冷的舌頭直接在蘇聯的手掌上舔了一記。
那力道有些重,麻麻癢癢的顯得有些怪異。蘇聯保持著那個姿勢卻不敢動,但在清楚的聽到那野草莓被帶帽的咬碎吞進去的聲音後,他忍不住抬頭,死死的盯著那帶帽的。
吃了這他會怎麼樣?
會有毒嗎?
☆、思考無比重要問題的僵屍
吃了這他會怎麼樣?
會有毒嗎?
等侍的時間最是磨人,而這又關係到蘇聯日後的生存,蘇聯可謂分外熱切,而這種過於熱切的眼神顯然給了眼前這位另一種信好。
在他吃完那野草莓好,作勢閉了閉嘴,像是在回味,此刻看著蘇聯這種表情,他咧嘴笑了笑,接著把手握住蘇聯的手往那長著野草莓的那處指了指,那般模樣不知是叫蘇聯在摘給他吃,亦或者讓蘇聯自己也吃。
在他沒有分析清楚眼前這位什麼意思的時候,蘇聯決定裝傻,因為不管上述哪一點,他現在都不想去做,他惟想知道這東西會有什麼反應。
“吼吼!!”帶帽的催促了幾聲,可不管他如何做,蘇聯卻是一動不動。他眼珠轉了轉,顯得有些無措。不過隨既那無措又從眼神中壓了下去,他一把把蘇聯扛在了肩上,往之前那處走去。
在他確定走到昨日那處後,他把蘇聯放了下來,重複昨日那些動作,大致意思就是叫他不要跑。
一回生,二回熟,更何況隻是這種簡單的動作交流,蘇聯一看也就明白了,不過他不解,這次他叫他不要走又是為了什麼?難道是修煉?但在他抬頭望了望天色,月光並還末出來。昨日他可記得那些人那般修煉卻是依賴於月光的!
不過這種疑惑並末持續多久。 在確定蘇聯乖乖聽話後,帶帽的就離他走了有兩步遠,微微安靜了一會,卻是開始吼了起來“吼!!吼!!”那吼聲很有節奏,並不像平日與蘇聯對話那般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