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態度讓布族不安,不到半個月,這些人的心理防線就潰敗了,再也不敢提什麼要求。而這個時候,遊河部落又打一棒子給個甜棗,尤其是鄔迪的“嘴遁”一上場,布族的人完全就是心甘情願的加入部落而且還將自己的織布技術交給部落裏其他的女人了。

於是,有了棉花,有了織布技術,棉被棉襖什麼的也不會遠了。

當年冬天,部落裏的人就穿上了用棉花和海鴨子的鴨絨做成的冬衣,過得比往年更加的暖和。而原先布族的人吃著熱食,穿著棉衣,睡著火炕,也感動不已。尤其是那些已經在遊河部落結對的人,更是加重了他們的歸屬感。

衣食住行,從某種程度上已經完成了初步的規劃。至此,遊河部落並沒有像是其他部落擔憂的那樣進行侵略擴張,而是在圍牆之中,紅紅火火地發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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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了一年的選擇,恭和灰成為了下一任族長的候選人。不過這兩人誰都沒有去接任——因為兩個人都覺得他們年紀和經驗還不足有勝任族長一職,所以他們兩個都隻是呆在“候選人”這個位置,倒是幹勁十足。

集雖然很想早些退休去頤養天年,但是其實他這個年紀還很有勁兒,而且現在部落正處於發展之中,突然換個族長也不是最好的做法。沒辦法,集隻能繼續當他的族長。不過看到現在部落裏添人添丁欣欣向榮的景象,集表示就算自己再累點兒也是沒關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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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夏季。

由於夏季晝長夜短的特點,使得早晨亮的特別早。

恭對光的感覺十分敏[gǎn],雖然沒有睜開眼睛,但是已經感覺到了外麵光線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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鄔迪不知道什麼時候醒過來的,在薄薄的被子下麵慢慢地摸索著恭光裸的後背。

感受到鄔迪撫摸在他背上的手指觸♪感,恭靠近鄔迪的胸口蹭了蹭。那毛茸茸的獸耳讓鄔迪的胸口一陣□,輕笑了起來——難得見到恭醒了還在裝睡的樣子呢。

被子裏的兩個人都是赤果果的,恭大概是習慣了狩獵的時候放輕呼吸,所以平時也感覺悄沒生息的。但是他現在距離鄔迪這麼近,幾乎是將鼻尖都觸到鄔迪胸口的皮膚上了,自然,那輕軟溫熱的呼吸就吹在鄔迪的胸口,讓鄔迪那本來因為對方那毛茸茸獸耳而有些酥|麻的身體更是“蕩漾”起來,頓時心癢難耐。

於是,每個早晨都要晨·勃的鄔迪大咧咧地就將某處雄赳赳氣昂昂的往恭的腿間蹭了兩下。

兩人本來就是雙腿互相交纏在一起的,鄔迪哪怕是皮膚上起了一點兒雞皮疙瘩都不可能瞞得過恭,自然,對方這明顯的“突出”讓恭顫了一下。

伸手將恭摟緊,讓兩人的某處磨蹭了一下,滿意的感覺到懷裏那人的某處也顫巍巍地“抬頭”了,鄔迪壞笑著低頭咬住恭肉♪肉的耳垂:“睡著了不反抗啊?不反抗那我就來咯?”

恭的身體又顫了一下,二十歲左右的小青年依然如當初那般在這方麵放不太開,所以他依然裝死似的一定不懂——我睡熟了睡熟了,你說的什麼的都不知道!

鄔迪內心賊笑了兩聲,原本搭在恭腰間的手漸漸往下,順著脊椎一路往下,從臀溝那裏直達某處。

雖然昨晚上因為兩人運動過度而使得那處即使上了藥也有些微微紅腫,但是並不妨礙現在鄔迪用手指在外麵慢吞吞地畫圈圈撩撥——唔,他其實沒有(?)那麼禽獸的——就是不進行下一步。

說實話,恭不想陪鄔迪大清早的在床上瘋一把——他的腰和那個地方還有些不舒服呢——但是鄔迪這種撩撥的動作又讓他有些受不了,感覺自己的身體隨著鄔迪的動作變得又軟又熱,而且還不停微微顫唞,實在是有些難受。

想要個什麼東西來舒緩一下。

但是,他絕對不想再讓鄔迪的那個大家夥來“折磨”自己了!

所以,恭眼睛一睜,手一推,腳一踹——鄔迪就堪堪躺在床沿了。

“親、親愛的你是要謀殺親夫嗎?”鄔迪眼疾手快地抓住床沿,已經懸空的下半身在快要落下的時候立馬用腳踩在地上穩住——要不是他反應快,就要被踹到床底下去了。

恭見鄔迪有些狼狽的樣子愣了一下,但聽到對方的話,立馬哼了一聲:“你胡說什麼呢!”

“哎呀,我們隻是好久沒做了,所以昨晚上可能有點兒……”鄔迪笑嘻嘻地死皮賴臉湊過去。

內心的那點兒因為差點兒把鄔迪踹到床底的抱歉一下子就煙消雲散了。尤其是因為鄔迪的話,恭一下子就想起了昨晚上兩人糾纏在一起,抵死纏綿滾床單的景象盡數衝進腦海裏。想到自己纏在他腰上,還在鄔迪的誘哄下大聲呻·吟的樣子,恭整個人都不好了——那雙黑色的獸耳都要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