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龍眼珠發紅,俊臉嚴肅,“做不到我不惹他,可我要是做到了,您能不攔著我們見麵嗎?真要昭昭不搭理我,我沒什麼好說的。”

海莉又好氣又好笑,想讓我跟劉衛國同意,除非你撅了底下那根把兒!

她偏偏還點了頭,覺得撂給小白龍這麼一個難題,好歹能消停一年半載的,有一段時間緩衝劉昭也就涼了,這事兒自然迎刃而解。

她了解劉昭,從小到大死擰,但又不長性,新鮮玩具從沒超過一個禮拜,新鮮小白龍能新鮮多久呢?ω本ω作ω品ω由ω思ω兔ω在ω線ω閱ω讀ω網ω友ω整ω理ω上ω傳ω

可海莉不知道,劉昭動了真感情,愛越煮越厚越濃鬱,新鮮期能溢滿一輩子。

劉昭在家關禁閉,乖得整個人都蔫了,失魂落魄的,對什麼都沒興趣,別人說話他愛搭不理,看電視能盯著最討厭的節目愣一下午,吃飯嚼了幾口就含著勺子不動了,晚上偷偷藏被窩裏哭,反複琢磨回味他和小白龍之前發的幾條信息。

這隔離期不光小白龍受難,劉家也跟著寶貝兒子淒風苦雨水深火熱。

等小白龍從浴室剃了胡子搓洗出來,屋子裏已經沒人了,地板收拾得幹淨亮堂,餐桌上擺著一大碗熱氣騰騰的麵條,麵碗底下壓著兩樣東西。

一份是光明小區的極限挑戰書,一份是海程安全部的藝人保鏢聘書。

刑厲坤把選擇權交到他手裏,是繼續冒險犯渾,還是甘願全乎個兒的套上籠頭?像他一樣猛虎歸山、野鳥歸林,哪怕沒興趣,也做一份男人的事業。

有了愛的人,那就不是一個人了……有時候需要繞點遠路。

隻為了老了那天還能扛著媳婦兒爬山遛鳥,看雪山冒尖,看夕陽垂落。

小白龍捂著眼睛沉默許久,吸溜鼻子撕碎了那張極限挑戰書,這場宿醉太深,他終於醒了——

他明白海莉的故意刁難,卻偏偏因為落差感要較真較勁兒,帶著點兒自暴自棄的意思瞎整,想短時間撈一大筆錢得到認可。

可感情是兩個人的事兒啊,劉昭也在努力,他不能為了賭氣就把自己豁出去,到頭來除了一身傷病啥也沒撈著。

小白龍抹了把臉,大口吃麵大口喝湯,吃飽了才有力氣當保鏢。

昭昭還等他呢。

作者有話要說:  小白龍想明白啦,無視落差感啦,要腳踏實地地努力啦

☆、卓奇動搖

秋高氣爽的天氣,簡左簡右和季軻、黃嗣,正式見麵了。

宋謹沒選在酒店餐廳吃這第一頓‘拜門飯’,提前在4fun的新宿舍裏支了個火鍋,捋袖子親自備料,擺了一桌子。

季軻默默在旁邊打下手,跳舞跳得手腕子靈活,刀工相當不錯。

黃嗣靠在客廳窗口透氣,看到簡左簡右拉著行李箱沒頭蒼蠅似的在樓下亂竄,招呼了一聲,“哎,這邊兒——”

從上回宋謹被潑膠水之後,黃嗣就刻意跟宋謹劃下道道,這人心裏傲著呢,絕對不允許自己再主動往前湊,連給抗敏方子也是借小助理的手,千叮萬囑不讓他暴露自己,結果那個嘴不牢靠的,三桃倆棗塞進去,什麼都倒出來了。

宋謹這回親自下廚,也是想緩和一下跟黃嗣的關係,挺好一小孩兒,就是腦袋驢性了點兒,轉過這個彎就好了。

年少時候的愛情,往往都不帶煙火,所以才覺得特好特憧憬,特別不容褻瀆。

越是這樣,越容易凋謝枯萎,根本就不是過日子的調。

簡左簡右進門就聞見味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