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多虧了這鎮墓獸死了之後,溢出的毒血外麵都是土層,這些吐血才隨著土層擴散,毒性幾乎都沒有了,我和白起兩個人才能安全的下到墓室的外部。
不過這墓埋得也夠深的,這要不是方禿子帶來的繩子夠粗夠長夠結實,我跟白起下墓還得費些功夫。
“怎麼樣?現在怎麼下去?”
我看了一眼白起,問道。
“你讓開,我來試一下。”
白起看了我一眼,徑直走到了我們所在狹空間的最中間位置。
緊跟著,他直接拿了一把工兵鏟出來,對著墓頂中間處不停地砸。
砰砰砰。
砰砰砰。
周圍的泥沙都受到了震動,落了下來,弄得我滿身都是沙子。
足足過去了十分鍾,白起手上那把工兵鏟都斷了之後,我才看見墓頂出現了一點細細的裂痕。
“合著報廢了一把工兵鏟,你的效果就這樣啊?”
我十分無語地看了看白起,沒想到這家夥道行這麼高,拆個墓頂這麼蠢。
不就是一堵牆罷了,有這麼難弄嗎?
“你行你來?”白起抱胸而立,站到一邊,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我來就我來。”
我急於表現自己,正巴不得動手呢。
摸了摸墓頂的裂痕,我直接從包裏拿出了一包火藥。
這可是民間製作的土炸藥,極容易點燃。
我把它放在裂痕的中間,正想拿著防水火柴點燃呢,沒想到這白起又一次抓住我的手。
“不是,你又抓住我的手做什麼?”我那叫一個氣啊,這家夥成心跟我作對的吧?
“炸藥一旦炸開,周圍的土就會被炸動,淹沒下來,你想被活埋嗎?”白起的語氣依舊是冷冰冰的。
聞言,我臉上不禁冒出了冷汗。
不錯,這裏不是別的地方,我們現在是順著地表挖洞下來的,這炸藥一點,我們都要被埋了。
最關鍵的是,白起道行高,興許能夠逃過一劫,我這種菜鳥就是一定會被活埋了。
我訕訕一笑,把炸藥放回包裏。
這下我也沒轍了,這個墓頂的磚也不知道什麼做的,我感覺比鋼筋混凝土還要堅固。
“還是我來吧,”白起把我拉了起來,轉過頭吩咐了我一句,“你待會心點,別摔死了。”
他剛完,我就看見他踩著軍靴,雙手結印,嘴裏念著我完全聽不懂的話。
隻見一股陰風襲來,白起的眼珠子裏一下子冒出了綠光,他暴吼一聲,腳尖點地,跳了起來。
隨後,他直直地落到了地麵上。
這一落,我一下子就感覺到了不同。
地麵一陣強烈的晃動,周圍的泥沙也是跟著震動不已。
我眼睛一掃,就看見原先那條被工兵鏟砸出來的裂痕變大了些許。
有戲有戲!
我眼睛一亮,忍不住走近了一步。
就在這個時候,白起又踏出了一腳,重重地往地麵踩了下去。
頓時,那道裂痕徹底裂開了,露出了下麵的空間。
周圍的土層也是一陣鬆動,很多的泥沙傾斜下來。
我一個重心不穩,直接踩空,從這道裂痕落到了下麵的墓室。
這個時候,白起也落到了地麵,不過,他眼珠子已經恢複了正常,看來,剛剛他是作法請神了。
與我不同,我是直接摔了個狗吃屎,整個人直接摔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