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時候見我跳過舞。”慕容寒越凝視著杯子裏的香檳,也不知道那棕色的瞳孔裏藏著什麼樣的故事。
“可是,這都五年了,你每一次參加舞會,都不跳舞,這讓大家議論紛紛的,都在胡亂揣測。”
“那就讓他們猜吧,多個話題,你們也省點心,不用大費周折的給我找話題炒作了。”慕容寒越拿著手機,刷著微博,正想說什麼,卻聽到了一絲異樣的聲音,這是誰?
很細微的鼾聲,他蹙了蹙眉頭,將桌布掀起,俯身看去,竟然是一張睡臉,又是那個不會說話的小姑娘,怎麼又在睡覺,這麼困?
看到她圓圓的睡臉,慕容寒越的嘴角微微勾起,笑著蹲了下去,手在她的臉上捏了捏。
“幹嘛。”冰玉嬋睡的正香呢,打了一下慕容寒越的手,翻了個身繼續睡去了。
慕容寒越簡直要被打敗了,這大理石的地板,她也能睡的這麼香。
“小懶蟲,起來了,太陽照屁股了。”慕容寒越拉著她的肩膀,輕輕的將她拖了出來。
“我困。”冰玉嬋眼睛都懶得睜開,臉上還沾著麵包屑,腦袋往慕容寒越的臉上蹭了蹭。
“小睡球,起來了,再不起來,我就親你了。”
“……”冰玉嬋側過身去,直接無視。
“好吧,你逼我的。”慕容寒越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香檳,揚起了一絲壞笑。
慕容寒越將冰玉嬋扶了起來,靠在自己的身上,自己則單膝跪地,拿著香檳,往冰玉嬋嘴上放了過去。
“寒越,這還是別了吧,這姑娘也不知道是誰家的千金,萬一鬧出什麼事情來。”
“怕什麼,誰家的千金都無所謂,反正有人善後啊。”慕容寒越滿不在乎的將酒瓶塞到了冰玉嬋的嘴裏,給她灌了進去。
“咳咳咳,噗……”好辣,好難喝,什麼鬼玩意,冰玉嬋直接一口酒噴了出來,全都噴到了罪魁禍首的臉上。
“寒越……”經紀人簡直不忍直視,側過臉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你……”慕容寒越深吸了一口氣,手緊緊握拳,眯著眼睛,他真的很想撲上去,掐死冰玉嬋啊。
作為一個潔癖癌晚期的人,被噴了一臉帶一身的酒,他真的是崩潰的。
“小睡球,你丫的是不是故意的。”
“咳咳咳……我沒有啊。”冰玉嬋那樣子,還在咳著,好像又要吐的樣子,水汪汪的眸子裏寫滿了不關我的事,怪我咯。
在慕容寒越就要撲上去的時候,經紀人趕緊拉住了他。
“寒越,冷靜,冷靜,這還是個無辜少女,年少不懂事。”
“給我拉下去。”慕容寒越咬了咬牙,指著冰玉嬋,氣結,脫下了外套,大步的往自己的休息室走去。
“少女啊,你趕緊離開這裏吧,免得一場血案啊。”經紀人滿臉同情的拍了拍冰玉嬋的肩膀,趕緊跟著慕容寒越離開了。
“什麼啊。”
“你什麼時候見我跳過舞。”慕容寒越凝視著杯子裏的香檳,也不知道那棕色的瞳孔裏藏著什麼樣的故事。